他当初为了消除这个万界世上最强的祸害，他真的付出了太多。
而当他消灭了灾祸，可自己也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他已经不能在承载过强的力量了，他的身体有根本上的伤害，这伤害涉及到灵魂甚至波及到他的心！
所以即便身体修复好了，即便是重新塑造身体，但是他依旧是他，毫无改变，他的力量可以回来，但他不能再使用甚至承载那力量。
甚至他平时都要封印压制住他的力量，不然他便会崩溃而亡。
而此刻，他没有把握击杀书生，在这种情况下，他无法先手。
必须要从破绽上面找机会，不然他只会玩完。
而破绽？要么在战斗中找出，要么在书生出招的时刻找出。
毕竟对于他们这种强者来说，无招胜有招，永远不出手便永远没有破绽。
而书生好像也有忌惮，但现在他或许在准备，但忌惮却从未消减过，正是如此，他才会浪费时间说话挑拨万岁的心神。
破绽，俩人都需要对方出现这一点，才能真正的出杀招。
而且对于书生来说，他一个疯狂之人，他此刻的确也很想说什么事情。
他是疯狂的，自然也不会以正常人的思维思想。
他憋了太久，伪装了太久，所以此刻他想要说，他想要看万岁崩溃。
还有一个原因。
他此刻正要说：“你知道吗？我实际上并不能算你认识那个灾祸？”
万岁愣住了，什么意思？
他第一瞬没有理解书生的意思，当时第二瞬间他脑中出现了一个人，一个画面。
观察者！那上一代之染是幕后之人成就观察者的那一幕。
“难道说你也是？”万岁惊叫道。
“呵呵，没想到一个叛逆的废物居然也能成就正果。真是可笑，不过这也算是早已可以预料的事情，毕竟当初灾祸想出幕后之人这一点子的时候，也有早就有预知这一幕，只是他也有戒备过这一幕，可惜那些手段都失效了。”书生说到这里摇着头想要嘲笑那可笑的灾祸。
虽然那是他的前身，可当他成为书生后，当他成为真正的独立个体后，他便不能再算是幕后之人，更不能是灾祸了。
他就是他！他是新的灾祸，也正是他自己，书生！
“灾祸的确可笑，不过我也是新的灾祸，也算是完成了他的心愿。说来也可笑，知道灾祸的人都以为他只是个疯子，是个狂妄而自大的疯子。但灾祸本身却异常的谨慎，同时他也是一个极度注重客观事实的疯子！是啊，他是疯子，不然怎么会想出幕后之人。怎么会在发觉你比他强的时候，那一刻他便知道他那一生都是错的，他永远也不可能超越你！他想要吞并一切的美梦只是个泡影！但，也正是他如此，他才能推翻自己的一切，让自己从新来说，甚至那样诞生的我并不是他，他也不在乎！他只要我继承他的意志，便已经足够了！”
书生说了一大段，这一切都让万岁不住回忆起过去的往事。
灾祸真是个恐怖的家伙！万岁在这一刻，才真正发觉或许灾祸早已超越了自己。
就看现在，便能知晓。
如果万岁早就选择从新来过，他有自信现在绝对比从新来过的全新灾祸要强大的多。
可是他不敢，那样他还是他吗？至少目前就有个实际例子，那书生明显不是那个灾祸！
书生只是个全新的灾祸，而不是过去的那个灾祸。
书生根本没有灾祸的自我意识，他只有灾祸的意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