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她出来好吗?我想解释一下。”
我焦急说到。
“她说懒得听你什么解释。”
对面人说到。
“那我就现在解释几句,请你转告一声,转告给她,好吗?”
我动用了十分请求的语气。
“不行不行,别再打电话了。”
“嘟嘟...”
对面已经挂断了。
“这种事情你自己解释去,你是男子汉吧?自己做事不当自己当!”
很快,对面又打来电话,没等我反应过来,已经快速挂断了。
旋即,我想了想,出了电话厅,也难怪依子会发火,自己为搬家,安顿新居以及找零工赚钱,忙得晕头转向,早已把什么依子抛在脑后。
别说依子,连梦子也几乎不曾想起,我过去就有这毛病——一旦对什么东西入了迷,周围的一切便视而不见。
躺在小床上,又起来,可谓是坐立不安,我看着角落里还有一把落满灰尘的灯盏,先洗一洗,晚上没准能派上用场。
真是个奇妙的初春啊!
我再次感慨,有点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