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得也差不多是同一一个意思。”
永泽拿起咖啡勺子说。
“真的是同一回事,不过是晚一点的早饭和早一点的午饭之间的区别罢了,吃的东西一样,吃的时间相同,不同的仅仅是名称。”
他又解释道。
“永泽,你认为不被我理解也可以是吗?”
初美问。
“你好像还没明白最后的意思,人理解某人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并非某人希望对方理解所使然。”
他又说到。
“那么说,我希望某人理解自己莫非是错了不成?譬如希望你?”
初美也再次说到。
“不不,那并不是什么错。”
永泽回答。
“正人君子称之为爱,假如你想理解我的话,我的人生观和别人的相当不同哩!”
“就是说不爱我?”
“所以你要对我的人生观......”
“人生观,人生观,管你什么人生观不人生观!”
初美直接站起发起火来,她的发火,前前后后我只见过这一次。
短暂沉默了一分钟,永泽按一下桌旁电铃,侍者拿来账单,永泽取出一张银行卡送了过去。
“今天,今天有点小意外,今天对不起,小洛,本想只是简单吃点饭聊聊生活,没想到...”
永泽语气里满是歉意说到。
“我送送初美,你一个人先回去吧!”
他又说。
“没关系的,我,美美得吃了一顿,之前可没来过这样高级的餐厅。”
我说,但两个人对此都没再接话,小石子就再次掉进无底洞里。
侍者很快又把银行卡拿来了,永泽确认一下金额,用圆珠笔签了名字,然后,我们离开座位出店。
永泽走到路中间准备叫一辆出租车,初美制止道:
“谢谢,但今天再也不想和你待在一起,你就不必送了,多谢招待。”
“随你便。”
永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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