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李轻鸿对着张清悦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我想出去，一起吗？”
张清悦鬼使神差的跟着李轻鸿离开了房间，两人小心翼翼的走到外头去了望校园。
“要看看吗？”李轻鸿早就备好望远镜了，“今天的事情发生的那么突然，我想看看学校会做什么。”
张清悦看了一眼李轻鸿手里的望远镜摇摇头，她拿出自己的手机来放大30倍一样能看。屏幕还大不用看得那么辛苦，两个人就这样躲在树后往山下的方向看。
口口
教职员们早就变成了各式各样的妖怪在校内漂游，张清悦忍不住感叹这才是真正的百鬼夜行。
只不过应该没有鬼。
“咦？”李轻鸿好像发现了什么，“我发现我们班主任没有变也。”
张清悦放大李轻鸿说的方向一看，果然梦璃只是在到处溜达不像其他人那样已经变了身。
“可能她不用？”
“大概吧？”李轻鸿也不清楚，“东方大学唯一可以控制蝙蝠群的只有她，搞不好有什么内情是我们不知道的。”
“有可能。”
吸吸——
忽然李轻鸿凑到她身边嗅了嗅，然后好像很奇怪的看着她。
“你这样很不礼貌。”张清悦下意识躲开李轻鸿的动作，哪有男生这样去闻女生身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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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大概是你没洗澡今天又到处跌。”李轻鸿露齿傻笑，“好像有点味道……”
“你这家伙！你以为你很香！”张清悦把手机收起来，直接追着李轻鸿打。
那一刻她忘了自己和李轻鸿是不一样的，可她却不知道李轻鸿似乎发现了什么。
“谁！”
突然有把声音传来把两人吓了一跳，李轻鸿迅速把张清悦拉进草堆里用大石头做掩护。
只不过张清悦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略显尴尬。
“奇怪了明明听见声音了……”脚步声来到石头附近走了几步后就离开了。
张清悦这才松一口气从李轻鸿身上起来，她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已经凌晨了。
“要死，都1点了再不回去被发现的话我们就完蛋了。”张清悦探头确定无人以后就先往回走了，“你快点啊。”
“来了。”李轻鸿满了半拍跟上，他走在后面看着张清悦的背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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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鼻子不可能坏了，刚才闻到张清悦身上的血腥味不是妖物的味道。这一时间，他也想不起这是什么味。
总之，他肯定不是妖怪的味道。
李轻鸿回到睡觉的地方后依旧在思考这个问题，他悄悄看了一眼张清悦的方向。
如果她不是妖怪……难道她是人类？人类怎么会来东方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