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业绩有所下降啊。”
回到柏城的末日书屋，林莫凡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最近的收益。
结果发现，自己离开这段日子，书屋的经营状况竟然有所下降。
是音乐不好听，鸡肉不好吃，还是米饭不香了？
林莫凡不得其解，但是客流量没有变化，反而比自己离开时，还略有增加。
这是一种反常现象，大家似乎开始紧缩口袋，酒水的销量在降低，愿意留下来吃饭的客人也在减少，一切似乎都指向一个问题，那就是大家开始变得不消费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警察该不会也欠薪了吧。”
收起账本，林莫凡看向一旁喝闷酒的何春光，这小子显得很没有精神，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哎，这段日子你是跑出去潇洒了，可我们苦坏了。
血尸并没有被清缴干净，时不时就在城里冒头，弄些事情出来。
搞得我们焦头烂额不说，还死伤不少兄弟。
所以大家都很悲观，都在尽可能的攒钱，要么留着以后早点辞职脱离苦海，要么就是怕自己殉职了，妻儿老小没了依靠。”
说完话，就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进，这个林莫凡的损友，难得露出一副悲呛模样。
作为警员，他们也是无奈，穿上这身皮，拿着这份钱，就要做好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准备，如果说以前警察还算安生，只是维持秩序，抓点儿小偷小摸之类，但是现在，就要和变异兽拼个你死我活了。
“血尸还没清理干净……
对了，城防军呢，这个活儿应该不是你们警察来做吧。”
林莫凡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清缴变异兽，应该是城防军作为主力，毕竟警察的实力有限，对付起来确实吃力。
“城防军？他们正忙着开疆拓土呢。
听说普兰市已经并入咱们柏城，所以城防军开始向外派驻，前几天刚出发了一批，车队浩浩荡荡，据说足有几百人。
所以血尸的事情，就扔给警队了。
这段日子可把我们害苦了，别人不说，就我们这一队，现在已经死了两个兄弟，伤了六个，几乎名存实亡了。
……
再给我来上一杯。”
说完话，何春光将空空如也的杯子在林莫凡面前晃了晃，当即林莫凡会意，又给他倒了一杯。
“市政厅那边，动作倒是够快的。
对了，那现在怎么办，血尸一般警察对付不了，只能让觉醒者来，你们现在是不是又扩招了，补充到什么新鲜血液没有。”
林莫凡一边给他倒酒，一边开口问道，结果何春光听了，只是自嘲般的一笑。
“计划倒是拟定了，但估计效果不会很好。
觉醒者现在能招募的，都招募的差不多了，听说上面准备和狩猎者公会商议，可不可以在公会里面招募。
呵呵，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公会同意与否不提，就说那些狩猎者，一个个自由闲散惯了，想要他们遵守警队的条条框框，我看很难。
毕竟他们要是愿意，早就加入警队了，怎么还会去当狩猎者。”
听了这段话，林莫凡倒是点点头，狩猎者就是不愿意受到约束，这才没有加入城防军或警队，何况警队现在面临很大困难，伤亡率极高，这时候让他们加入，多少给人一种拉炮灰的感觉。
两个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知不觉间，陆陆续续有客人上门，书屋里开始变得热闹起来。
顾客大体上还是原来的那群人，新人不是很多，对于他们而言，来林莫凡这里放松，几乎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只不过他们点的酒水，以及之后的用餐，的确是要差了许多，似乎真的就像何春光说的，大家都在省钱，以备不时之需。
“只要有人气就好说，利润少点儿就少点儿吧。”
林莫凡安慰自己，毕竟他现在不缺钱，即便是给了血蔷薇三万块，他的口袋，依旧是满满的。
送走最后几名客人，表示繁忙的一天结束了。但林莫凡没有休息，而是把书屋的众人都召集了过来。
“老板，要发奖金了么？”
郝佳一副期待的模样，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林莫凡，一闪一闪的，非常期待。
“营业额下降这么多，还想奖金？想屁吃倒是有，要不要我给你来点儿。”
林莫凡撇着嘴，一副很不满的样子，搞得郝佳只得悻悻而回，希望瞬间变成了失望。
“老王，这是我从外面带回来的魔核，你都收好了。
除了进化药水，那种疗伤的药水最好也弄一点儿，这次出门正好用到，我发现那东西很不错。”
林莫凡将一个袋子交给王吉利，而王吉利接过掂了掂，发现分量可不轻，当即来了精神，一个劲的打包票，表示没问题。
“对了，这次我去普兰市，发现那里情况还好，等到有机会，我们可以组织一次旅游。”
见王吉利把袋子收下，林莫凡点点头，随后说出一个让众人大惊的决定来。
“旅游？”
“老大，你疯了？”
“啊呀，呀呀……”
“啊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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