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阖业硕之间,提的都是浣彤的长长短短,“她每天一声不响地躺着,拉上所有的帘子,也不见光。是那天伤得太深了,恢复得太难。她本就伤了身子,又和你言语了半天,身体消耗太多了。你不该那时对她嘶吼。她再有错,你也该等她身子好的时候再罚她。”
“朕不是请您去照顾她了吗?您还偏袒她……”阖业硕似委屈地撇撇嘴,便去了宜心斋后院,那凄凉孤苦的背影,惹得李嬷嬷说不出地心疼。
这些天,于浣彤而言,着实度日如年。虽是歇斯底里地哭过,可涕泪沾满枕边过后,她便是得静下心来想法子。
身体在一天天地恢复,心却一天天地焦急更甚从前。她曾以为,留着皇嗣,阖业硕要羽伦死。可如今没了皇嗣,阖业硕怕还是要羽伦死。这可如何是好?
她想见到羽伦,迫切地想知道他怎么样了。她更想见到阖业硕。
盼啊盼啊,阖业硕一直都没有出现。她猜测,阖业硕怕是不会再来了。这不是她曾经最希望的吗?
没错。可如今羽伦的命握在阖业硕手上,她就不这么想了。她琢磨着,得想个办法见到他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