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以柔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怀疑是对的。
她开始想要试探五皇子。
霍以柔上前帮忙整理着他身上刚刚被小佩扯乱的衣服。
她假装不经意间与他对视。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看一个人是不是傻子，除了看他的行为举止之外，还要看他的眼神是否呆滞，目光是否涣散。
神情呆滞，目光涣散，五皇子很显然也满足。
霍以柔不死心。
除了眼神和行动之外，一定还有什么方法，那还有什么方法证明五皇子不是傻子。
霍以柔此刻突然想到一句话，有事找百度。
所以她又又又来了！
霍以柔为了以防万一，她转过身，闭上眼，快速的将自己的意识进入空间中。
她打开浏览器，输入，“怎么看一个人是不是傻子。”
看到电脑框上的显示，霍以柔了然
找敏感话题来刺激他。
那还不简单。
听闻早年间，五皇子白贵妃还没有离世的时候，五皇子还是一个正常的孩子。可从亲眼目睹白贵妃离世之后，他的脑子就开始不清醒了……
霍以柔借着为五皇子整理衣服的间隙，看着他的眼睛，道，“五皇子，仙女姐姐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霍以柔顿了顿，开口道，“五皇子，你还记得白贵妃吗？”
五皇子的心下一沉，但多年来的习惯却让他面色和眼睛并无波澜，依旧是痴痴傻傻的模样。
“白贵妃是谁啊！”五皇子一脸极其单纯的问道。
霍以柔刚刚一直注视着他的神色，又故意在他面前提起他母亲。他要是还感觉不到霍以柔是在试探他，那他就真的是傻子了。
不过他并没有因为霍以柔突然提到白贵妃而生气，反而还很欣赏霍以柔。
霍以柔果然机警，他以楚云倾的身份才和她见了两次面，她竟然就感觉出他是在装傻了。
幸好他从小就经过训练，饶是皇后那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都没能发现他，霍以柔想要拆穿他还是没有那么容易的。
霍以柔一直仔细的看着楚云倾见他脸色，丝毫未有半分疑点，依旧傻傻的模样。
难道我想错了？霍以柔心想。
她不甘心的又追问道，“五皇子，你真的不知道白贵妃吗？白贵妃可是你的母亲啊！”
“母亲！”五皇子歪着头，依旧一副傻傻的模样。
“对啊！母亲！五皇子还记得当年你的母亲是怎么去世的吗？”
“去世！”楚云倾本能的瞳孔微缩。
他快速的转过身去，不让霍以柔发现他的异常。
他闭上眼睛，双头抱头，蹲在地上，痛苦的低声嚎叫着，“母亲……母亲……啊……”
同时全身还在瑟瑟发抖。
他这个样子不像是装出来了，他真的受了很大的刺激。
她是不是太过分了，五皇子可是智障儿童，她居然去刺激虐待一个智力不健全的人。
霍以柔内心当中的罪恶感瞬间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