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的一条缝,上官永绮顿住,搭在门环的手指轻轻滑了下来。
她看见有个女奴隶在为玄夜穿衣服。玄夜背对着自己,而那个女奴隶缓缓跪在了他的膝前,她仰起头,朝玄夜露出了微笑。
那种笑容和母亲的倒很像。上官永绮想。
又媚又可怜,斜起来向上看,似乎一条美丽的夹着下垂尾巴的狗。
和她父亲的那些个女人如出一辙,包括她的母亲。
上官永绮转身,扶着墙一点一点向前面的走廊移动。她吃力地回到了自己的寝房。
她在梳妆台前坐了下来,看向镜子里的女孩儿,她试着微笑了一下。
她也会微笑啊,可为什么没人喜欢她呢。
为什么她的父亲要从她出生起就把她丢进死人堆里,母亲要每天打她,她要去做那些脏活?又为什么她不杀人就会被追杀,至亲的人在千方百计地要置她于死地?
可幸好父亲那么早就死了,被手下背叛,乱箭乱刀地扎成了马蜂窝,母亲也为此一条白绫轻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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