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起寒眼神微动,叹了口气,“竹钧,我还有一件事要你亲自替我去办。”
竹钧拱手,“家主吩咐。”
……
“宫家主这是什么意思?是怀疑我家家主私下豢养走影不成?”
阿云气鼓鼓的盯着堂下拱手行礼的青衣修士。
青衣修士沉默不语。
羽寒衾低沉的声音响起,“阿云你先出去。”
“家主……”骤然迎上羽寒衾的眼神,他顿时惊住了,只见素常平淡如水的家主漆黑的瞳孔深不见底,令人心生恐惧。
他从未见过家主这般邪气的样子,后边的话被生生憋了回去,“阿云告退。”
丢下一句话,他有些慌乱的逃了出去。
吱呀——
两扇门合紧,屋内就剩下心思不明的两个男人,一坐一立。
羽寒衾喝了口茶,“宫家主想如何?”
“愿与公子共谋大业。”
羽寒衾一侧嘴角扬起,“识时务者为俊杰,转告宫家主,本尊知晓,三日后老地方见。”
“是。”
……
冥历两百一十一年,商钰与洛漪大婚,以仅次于魔王魔后大礼待之,酒席不散,大办三日。
一整日红红火火,到了晚上,忙的脚不沾地的季姚和魔头才终于偷得了片刻空闲,小两口在用九十九纯阴之命炼成的棺材板上闲坐着,一同俯视着灯火通明的世间。
“阿凝,夜景也赏够了,该歇息了吧。”阑抱着怀里温热的身体,轻轻的道。
“嗯……我累了,早点休息……唔……”
一双灵蝶悄悄落入草丛,片刻后传来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
季姚推开准备享用美餐的魔头,娇嗔道:“你干嘛?”
“惦记许久,难以忍耐。”
男人的声音似乎有些嘶哑,还趁机捏了女人的腰一把。
季姚还是个没开荤的老女人,此时一张极美的小脸腾的烧起来,眼神里含着氤氲水汽。
魔头坏笑着低头看着季姚,“我的魔后原是个只会口头说说的人。”
“要就麻利点,废话真多。”季姚猛的锤了他一下。
“哈”,他一把抱起季姚闪进无罔宫,刚准备把她放进棺材里,随后想了想,似乎不是特别合适,一个瞬移就到了沧溟宫。
“你……”
“什么?”
“轻点……”
“……我的魔后……”
“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