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问呢，春生就病了，和感染风寒似的，但又多出了面色苍白、腿脚无力等等特征。
李潇学了黄帝内经，自然懂简单医术，这就是俗称的肾亏。
和正常肾亏不同的是，春生身上还染着鬼气。
挑了个别人不在的时间，李潇前去探望春生。
这小子躺在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在那里瑟瑟发抖。
李潇拿出了网购的陶瓷葫芦丹药瓶，扒开软木塞，倒出了一粒回春丹，让春生用黄酒送服。
当初担心生娃不易，李潇特地求李锦儿炼的这丹药，结果一直没用上，也不知道过期了没有。反正春生皮实，也不用担心。
一枚金色丹药入腹，过一会儿春生就缓了过来。
他掀开被子坐起，惊呼了几声，旋即两眼放光的看向李潇。
“大哥，你这是什么丹药？哪里买的？”
“我这可是仙丹来着，外边买不着的。”
“大哥，我这病一时半会可能好不了，能不能多给我一些丹药，以备不时之需？”
“……”犹豫了好一会儿，李潇说，“你长大了。”
“……”
“人鬼殊途，人和鬼在一起，多半是没什么好结果的。”
“大哥，这话你说得没什么说服力。”
“……”
乔秋容和阮小谢相貌太美，早被传为鬼、狐。
李家上下从没见过两女白天活动，大家早已经心照不宣了。
再说人又恶人，鬼有善鬼，两女又没有害人，晋安附近一片安居乐业，所以就算猜出什么，也没人有啥反应。
人是利益动物，也是情绪的动物，李潇能给身边的人足够的利益，以及足够的好心情，那人们就只会念他的好。
“那女鬼什么身份？”
“叫做董小鱼，是前朝的人，别的不太清楚。”
“是怎么去世的？怨气重不重？要不这样，我帮你看看她。”
“别！不要！呃，我的意思是小鱼人很好，没必要。”
“……”
李潇心中暗道，这是把自己当什么人了？自己不至于连女鬼……呃，年轻人谨慎一点其实是好事。
“你和那董小鱼多久见面一次啊？”
其实三天见面一次的话，问题是不大的，一般锻炼力竭了，72小时也能恢复。
“一天见面两次。”
“……”
意思是早上一次晚上一次？
“那你睡眠时间不够啊！”
“生时何需久睡？死后自会长眠。况且大哥你也说了，我这年纪我能睡得着？我钱没什么钱，书没读多少，我能睡得着？我得拼啊！”
“……这药是救不了你了……我送你点我自己泡的酒，以前我想喝，后来用不着了，均出一些给你。你每次出门前喝一小杯，喝完这小瓶就好了。”
“会有什么效果？”
“强身健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