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宁静茹的话，她仰头眺望远方，一边追忆过去，一边感伤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先掌门在世的时候，小师妹确实乖巧又听话，虽然修为从小表现得不怎么出色，却总是乐观积极向上。”
“直到先掌门仙去后，不知不觉就沦落到如今这副自我颓废的模样。”
“尤其是这几年，她的修为直线下滑，想来是先掌门的仙去仍对她的打击很大。”
“唉，能打击不大吗？”宁静茹惋惜一声，“若换作我是她，或许也会这般伤心沉沦。”
黄飞容点头，换她亦会如此。
宁静茹忧伤回头，望着身后的恢弘正殿，禁不住追忆过去的美好时光。
仿佛有那么一瞬间，她再次看到先掌门，她牵着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可爱女孩，挂着和蔼可亲的笑容，一步步地走向正殿的高台之上。
“记得当年，颜长老刚收小师妹为徒不久就闭关数年，小师妹几乎是先掌门一手带大的，这份感情比任何人都要深厚，也难怪小师妹会一直走不出伤痛。”
提到先掌门，黄飞容皱起眉头，说出藏在心里已久的疑惑：“静茹，直至今时今日，我仍想不明白那件事。”
宁静茹侧眸问：“你是说盼兮吗？”
“嗯。”黄飞容点了点头，郁闷道：“我始终想不明白，先掌门为何要把盼兮传给小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