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药打算怎么卖?”
见红衣骚包有意,安余脸上立马挂起几分惬意,“十两一小盒吧?”
她对药价没有太大概念,但这类型的药在她的记忆里都是偏贵的,看过的小说都说一药千金。
她没那么狠,一药千金这种事情做不出来,索性就出了个所有权贵买得起的价格即可。
红衣骚包摇摇头,“你这药品质不错,十两一盒太亏,五十两怎么样?”
安余听完,有些吃惊,觉得有些狮子大开口,不过红衣骚包比她懂那些权贵,也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你要多少分成?”在安余的预估中,底线是五五分,若是自己少一分,她会想着法子自己开店去。
好在红衣骚包没有要太多分成,只浅浅要了三成。
两人粗略交流一下意见,顺便交换一下名字,便开始等待十五天后再次相遇。
红衣骚包自称花以东,安余本来是想叫他花公子的,让他叫自己安公子的,结果这货因为上次安小冬的话,上来就叫她余妹妹,安余也没给他留面子,干脆叫花姐姐。
走出房门时,伙计一脸见了鬼的表情,目光在两声身上来回退游动,嘴里像是有话,张了张没说。
走出玉堂后,安余挪步走向了醉花楼,心里打量着待会如何气人。
毕竟她看吊毛看不爽很久了,一想到他可能跟萧童生还有点关系,安余就是压制不下自己的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