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墨修凛依旧没有松开手，而是继续看着她。
姜姒疑惑道：“王爷？”
“姒儿，我心悦你，那你对我又是如何呢？”
姜姒一愣，下意识移开了视线。
她没想到墨修凛竟然又问了一次，语气还这么的坚定、认真。
姜姒有些慌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她很清楚自己在一点点地接受墨修凛，可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喜欢、是不是爱……
毕竟他们是从强迫开始的，哪有什么真感情可言？有的只有怨恨。
而且，她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来，若是因为一时冲动回答墨修凛，说不定会耽误墨修凛。
她不想这样。
姜姒沉默不语，用了些力气挣脱了墨修凛。
“王爷，你该回去休息了。”她低声道，“今夜是我不小心坏了事，我给王爷赔罪。”
“若是王爷没有别的话要说，我就先进去睡了。”
说罢，她便毫不犹豫地转身走进了房间。
墨修凛欲言又止，可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出口。
刚才他能感觉到，姜姒是想回答他的，可不知怎么的，最后竟然变得冷淡了许多。
他暗暗握紧了拳头，难道他还是操之过急了吗？
翌日，庆王府内。
杨莹早早就起来了，她亲自给墨景献做了些早膳，吩咐小厮拿给墨景献后，自己就回到了院子。
墨景献眉头微皱，“侧妃呢？”
“侧妃说身子不适，便不陪殿下用早膳了，可要小的去把侧妃找来？”
墨景献摆摆手，“不必了，侧妃刚失了家人，正是郁结的时候，好生照顾就是了。”
“是。”
说罢，小厮就退出了房间。
墨景献看着眼前精心做的早膳吃了几口，简单收拾了一下便离开了王府。
可在金老头说话时，他却隐隐有些不舒服。
金老头发现了，便疑惑地问道：“殿下若是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反正你让我做的事，我都已经记下了。”
“难不成王爷还不放心我办事的能力吗？”
墨景献揉了揉眉心，声音淡淡道：“金老办事最让本王放心了，可能是因为本王昨夜没睡好，这才会觉得身子不适的。”
金老头并不关心墨景献的身体如何，若是墨景献现在就死在他面前，他立刻大摆宴席庆祝。
可惜，这种事只能想想。
“那我就不送殿下了，殿下慢走。”
墨景献点点头，起身时还踉跄了一下。
一旁的小厮急忙上前扶住墨景献，随即慢慢走出了风云楼。
金老头眯起眼睛，不仅有些好奇，墨景献这个状态也太奇怪了吧？
不会真的被他言中，即将要死了吧？
自从那天之后，墨景献总是断断续续地觉得身子不适，甚至在青天白日时，竟然看到了自己母妃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