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太在命人在给她画着指甲，算计且刻薄的眼神轻轻瞟了她一眼，“你啊，实在是蠢，没半点用处。我不是让你利用那小丫头去书房看吗？”
燕子摇头，“小暖暖能去书房的时候，大多二少爷都在。二少爷不在的时候，书房都是锁着的。即便是小暖暖进去，里面的东西都收拾的干干净净，就些书本在，实在是偷不到军密紧要。”
二姨太冷冷看了她一眼，“既然这也做不到，那也做不了，杀了这小丫头总能办好吧。”
燕子还想说话，二姨太冷声，“你若是一个月内办不好，你爹娘你弟就做肥料好了！”
抬抬手，不理会燕子的求情，让人将她推了出去。
惠南进来，“二姨太，燕子向来不中用，咱们催得紧，若是她暴露了......”
“这样的废物，留着干什么，若不成尽早死了，整好给别人挪窝！她家人命捏着我手里，不信她还敢嘴巴不听话！”
惠南点点头，“还是二姨太想的周到。”
二姨太端着手看指甲，“我会想，会撺掇有什么用。这病秧子一日不死，我儿子一日没出头机会。你派人去打听了没有，白云观到底怎么回事？”
惠南点头，“前几日那段路出了问题，走不通，今日我派人去看了，那白云观确实好端端的，只是没什么人在了。二姨太您说之前那道士是不是跟我们说了胡话。”
二姨太一时也有些不确定，“不太可能，他胡说这话有什么好？算了算了，再想其他法子就是。反正那道士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