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哥们现在有钱了，可以随便造。
他点了杯二十块钱的白开水润润喉，一边看着窗外的江景，一边等待着sa姐的到来。
终于，在喝完第二杯后，佳人如约而至。
“等很久了吧？”
sa姐今天戴了副宽大的墨镜，加上棕红色的头发随意散落在两旁，显得一张小脸特别精致。
更要命的是那一抹时常挂在嘴边的微笑，李非凡表示遭不住。
他最喜欢这种笑容了。
他不由想起一句歌词。
“我讨厌你无心的微笑，我快无可救药。”
呃...这首《来自天堂的魔鬼》好像还没在版权库吧？等回去了就注册。
sa姐只是点了一份海鲜拼盘，就把菜单递给李非凡了。
李非凡看到sa姐只点了一份，这哪行，搞得他好像吃不起似的。
澳龙来一只，大闸蟹来两只...
嗯，就先这些吧。
“果然还是蟹肉好吃。”
sa姐啃着一只蟹腿，时不时还发出咀咀咀的声音，煞是可爱。
“嗨咩？”
得知李非凡是羊城人后，sa姐就用粤语跟他交流了。
“但是我比较中意钓蟹。”
李非凡憋着坏。
“那有时间你钓俾我吃啊。”
sa姐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仍在吮吸着蟹黄，突然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等一下。”
“钓～蟹～”
她终于明白了，李非凡这不是在开黄腔吗？
“咦～”
她呲着牙发出嫌弃的声音，还不忘给李非凡一下。
“你这个人点会咁坏捏！”
......
这天，李非凡在录音棚帮张碧辰试音。
“我都说过了这首歌难度很高，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可以把钱退给你的。”
李非凡做了副小熊摊手的动作。
“不行，我就不信唱不上。”
“再试一次。”
张碧辰哪里答应，她感觉这首歌，比上一首《光的方向》还要来得狂暴，她都担心，要是自己到时候夺冠了，李非凡会不会不开心。
况且，自己不要这首歌退钱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吃亏了？难道又白给他吃了一回？
“左手握大地右手握着。”
“掌纹裂出了十方的闪电。”
张碧辰再一次进去了录音室，这已经是第六次了。
没错，这首歌正是上一世某个大妞的翻红歌曲《左手指月》。
有一次撒顶顶在某个综艺节目上说，当初这首歌刚唱出来的时候，激动得很制作人抱在了一起。
毕竟嘛，一首超级棒的歌，在自己的手中诞生，激动是在所难免的，不过后来到底有没有抱到船上，这就不从得知了。
据说搞音乐的人，都有一些奇特的嗜好，已此来寻找灵感。
“要不高音部分降个调算了。”
张碧辰第六次以失败告终，从录音室出来后，整张脸都是垮着的，有因为没能完成目标的失落，也有进行很多次高标准演唱的疲倦。
“也只能这样了。”
张碧辰唉声叹气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