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开始收拾，眼前太乱，他能扔的扔，能留下来的先留下。
“阿兰，为什么不直接干掉？”
阿木随口问。
“留下他，等会儿问问口供，先把这里了解清楚，反正他又跑不掉。”
收拾了一个多小时，总算干净了些。
阿兰发现了藏在一堆垃圾后的暖气，暖气热度很大，她将大衣脱下抱在怀里。
阿木整理出了一张钢架床，两个凳子，还有一堆生活用具。
旁边的几个房间里空空如也，二楼被堵住了，应该废弃了，此外还发现了一堆蔫儿了的包荚土豆。
“阿兰，有吃的了。”阿木很高兴。
阿兰心情也好了许多，这种陌生的地方，有吃的，意味着能坚持下去。
阿木将钢架床上所有衣被全都扔了，只留下个床体，坐到上面。
眼前是被绑着的彪形大汉。
“我问你答，老实回话，不要耍滑头。”阿木严肃的开口。
“你们是谁？”彪形大汉缓过了半口气，忽略阿木说话，“我们无怨无仇，你们要问什么？”
“你没有问的权利，阿木，给他一巴掌。”阿兰直接说。
“行。”阿木上前，轻拍了一巴掌。
彪形大汉吐出一颗牙，他知道这一男一女的厉害了，问的问题和盘拖出，他能屈能伸，眼神变成了无害。
根据他的说法，眼前这种小公寓，是犯人主要居住的地方，在这种地方，有很多小公寓。
犯人是散养状态，生死全由自己，一旦进来，
基本上这辈子就待在这里了。
这里的空气寒冷，一年大部分都是冷季，没有暖气，将会被冻死，唯一的解决方法便是干活。
只要干活，就能得到暖气费。
除此之外，干活能买到生活用品和食材，只要干的活多，日子是比较滋润的。
当然，只是相对来说。
监狱里的工资，只是外面的二十分之一。
彪形大汉是单独一个人，因此他的公寓靠近狱警室，一来比较方便，二来防止他人袭击。
他在这里已经过了二十多年，今天被阿木一脚踹上门来，对方有实力，一脚就把他踹成了重伤，他不敢反抗了。
他还想装成受害者的姿态。
阿兰没有惯着他，“阿木，把他绑外面，过一夜。”
彪形大汉不敢再装了，“别别别，我还能交易，我还有两千元。”
一听到钱，阿木停下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