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策这番话说得真诚恳切,也是希望陈珪等人不要有异心。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天下百姓,希望他们能够了解自己内心所想。
“主公心系百姓,我等远远不及。今后我糜家必定全心全意为主公效力,为徐州百姓出一份力。”糜竺被罗策的话打动了,对罗策说道。
罗策与他们真心相交,并没有玩虚的。
“我陈家也是如此!”陈珪同样说道。
“好,你等有此决心便好。我意在争霸天下,还需你们全力辅助。”把话说明后,罗策也安心了,“王朗也是颇有才华之人,然他性格倔强,死活不愿投降。此事还需汉瑜和子仲多上心。”
“主公大可放心,此事交给我等即可。”糜竺保证道。
以陈珪和糜竺在徐州的名望,想要说服王朗,难度应当不大。
众人表明了心中所想后,便各自离去了。
经过这一夜的谈话,罗策算是真正收降了陈珪等人。
要是没有刚才的那番话,陈家和糜家也只是表面投降,并不会全心全意效力,说不定还会暗中耍手段,但陈珪和糜竺皆最终被罗策的真诚所感动。
第二天一大早,罗策就让陈珪和糜竺劝降王朗,让戏志才和程昱劝说臧洪,他则是亲自前去劝说太史慈。
之前太史慈被罗策所伤,如今已经包扎好伤口,罗策派管亥和周仓监管,但没有将其关押在牢房,而是给他安排了一个房间,吃喝照给,就是不让外出,已经算很好的待遇了。
罗策走进房内,看到太史慈面色红润,并没有因为受伤而憔悴,笑道:“看来你的伤势并无大碍。”
太史慈看到是罗策,只是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我久闻太史慈乃是重情重义,忠义之士,然今日一见,却是不敢苟同。”罗策在太史慈旁边坐下,故意说道。
“罗策,你莫要污蔑我,我如何不忠不义,不重情义了?”太史慈怒目圆睁,双眼紧紧地盯着罗策。
“那我问你,百善以何为先?”
“那当然是以孝为先!”太史慈非常尊敬母亲,自然懂得这个道理。
“既然以孝为先,那你为何弃母亲于不顾?”罗策责问道。
“你莫要含血喷人,我对家中娘亲最为要好,只听她的话,我何时弃她不顾?”
“你娘亲辛辛苦苦养你长大,然你不明道理,受孔融驱使,贸然带兵攻打我军,后被我擒获,使你无法照顾家中娘亲,让她独自一人操劳生活,这实在是大不孝,你可否认同?”罗策丝毫不理会太史慈的愤怒,继续严声责问。
太史慈气得站了起来,生气道:“家中娘亲教我受恩泽,应当涌泉相报。孔太守对我母亲极好,所以我应当出力为他分忧。如若我不报恩,岂不是忘恩负义之徒?”
罗策也跟着太史慈站了起来,对太史慈说道:“此言差矣,你助孔融讨伐我,让你被擒导致无法尽孝,如此报恩有何用处?难道孔融对你的恩情,要比你娘亲养育你的恩情更甚吗?”
“哼,罗策,你能说会道,我太史慈说不过你。如若你真的认为我应当尽孝,那就放我回去,莫要说那么多无用之事。”太史慈知道罗策虽然说的看似有道理,但实则糊弄是非,他哪会这么容易上当。
“好,既然如此,我就放你回去!”罗策把心一横,决定放了太史慈。
“什么,果真如此?”太史慈不敢置信地看着罗策。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罗策从未食言。”罗策拍着胸口,保证道。
“为何要放了我?”太史慈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