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起来了,你是那个拿弓的族人。”老妈道。
“是的,我是属黄氏一脉。”
“黄氏一脉,我记得我妈说过,不是已经。。。。。”
“黄氏一脉只剩我一人。”
“那陈家呢?”
“陈家至今未找到幸存者。”小白脸摇摇头道。
“唉~”
“不说这个了,这一路劳累,我已经提前命人打扫好了房间,行李应该已经送过去了。既然来了就安心住下,我去向掌教禀报一声,晚上我为两位设宴洗尘。”说着一个闪现不见了人影。
“又在装x”我白了一眼嘀咕道。
“妈,什么情况?”
“儿子啊,这个说来话长。”
“那就喝口茶,慢慢说,不急我等着,嘿嘿。”我递过茶杯道。
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因为老妈怕之后会有人来拜访,所以,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带着她俩去客房洗漱了一番,换了一套便装来到大堂。
看着喝茶的老妈子,我迫不及待的问道:“这回可以说了吧。”
“这个还要从你出生那时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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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回到三十七年前,我出生那天。
“李霞岭的家属在吗?”
“在的,在的。”
“是个儿子啊,孩子重八斤半,母子平安,稍等下啊,待会就推出来了。”说完,护士面无表情的退回了手术室。
没多久手术室大门打开,美妇躺在病床上被推了出来,旁边护士手里则抱着一个熟睡的婴儿。
“安心休养,一切有我和你爸呢。”李母关心的看着这个二女儿道。
“保康呢?保康来了吗?我想见他。”
“还想他干嘛?肯定又是被那家人忽悠着不来见你。当初,我俩就反对你们结婚。”旁边两个弟弟愤怒道。
李霞岭沉默不语,慢慢的被推进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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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老妈,不要再给我说,你和老爸的那些成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都一把年纪了,现在不是挺恩爱的吗,还提那些事儿做什。”我立马打住,凭老妈的个性,就知道他会说,年轻时与老爸和他们一家的恩恩怨怨。要是让她继续,起码能说上几天,现在我要知道的是关于我的事儿。
“哈哈,好的好的,你看我不是准备详细一点吗。”老妈瞥了一眼,默不作声的老爸,打马虎眼道。
“其实,我知道你外婆的事,也是在你出生不久之后。之前,我一直以为你外婆,是地主家的二小姐。在战乱的时候遇上了你外公,你也知道,你外公看似书香门第,其实是一个练武世家,因为常年战乱而家道中落。虽然,你外婆外公一见钟情两情相悦,但是,遇上你地主太外公,那就是一处棒打鸳鸯的戏码。你外婆性格一向倔强,认定的事从来不会听他人劝,于是就逃出了许家,与你外公私定终身。也因此,你太外公把你外婆逐出了许家,断绝了父女关系。直到你出生后,摆满月酒那天,许家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