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句实话,看在他们的态度不算特别恶劣的份上,沈若棠觉得他们如果确实是需要她做什么,可能是治病或是什么,医者仁心,沈若棠觉得自己还是愿意帮忙的。
唯一的漏洞就是她并不不清楚这些人是怎么知道她会医术的,毕竟这些日子并没有人生病,沈若棠即便是想露上一手也没这机会。
没有人能解答沈若棠的疑惑,就连小丑东西也被捆了翅膀扔进了房间里。
这房间看着还像模像样,至少干净又整洁,比江晏那小木屋都要好上几分。
沈若棠摸了摸那凳子,又看了一眼小丑东西。
或许她应该庆幸一下,不知道那人是太过大意还是太过放心,他们居然没有给沈若棠上锁链。
运气还不错,但也只限于此了。
沈若棠正在这头猜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连那群人都不在了的时候,房间的门忽然从外打开,走出来一个脸色极度惨白的男人。
他拄着拐杖,身高体壮的,看起来却难得虚弱,浑身萦绕着一种将不久于人世的死气。
沈若棠忍不住皱皱眉,总觉得有哪似乎不太对劲,这人看面相年纪分明不大,但怎么……
还没等沈若棠想太多,那男人一眼已经撇了过来,看向她的第一眼反应也是皱了眉,张嘴说:“我要找人冲喜,你给我找了个男人过来?”
听着这话,沈若棠不可置信地愣了愣,这男人旁边就是之前沈若棠见过的那个儒雅男子。
此时此刻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沈若棠。
想也不想的开口回答:“头儿你误会了,这人打扮得算是个男的,但实际上他却是个女子!”
“到时候只要恢复了女儿装,定然好看。”
这话说得没什么问题,沈若棠向来自信自己的容貌,但是她并不准备因为这张脸被迫选择嫁给一个病秧子。
沈若棠微微沉了脸色,结果那头被称为“老大”的病秧子听了儒雅男子这番话,一时反而更气了。
“如此模样,就算恢复女儿妆又如何?”
“老子要的是女子,是模样精致容貌绝世的女子!否则老子这病何年何月才能好?顾让,你该不会故意想让老子就这么死掉吧?”
被称为顾让的男子神色顿时面露惊恐,那份儒雅气质荡然无存,瞬间让沈若棠感觉无比嫌恶。
他自己倒是没有察觉,诚惶诚恐地开口。
“头儿!顾让怎么敢这么想头儿,可是我们蹲了几日了,昆仑山上只下来了这么一个人,也只有这么一个女子……”
那头儿一顿,显然也是想到了什么,气愤不已的说:“这可真是荒谬!你居然也信那贼道人的话!”
顾让仍然诚惶诚恐,大气不敢喘一声,嘴里还在劝着:“头儿,信上一次又不会出什么问题。”
“那老道人至少还是个有历练的,若是真的有用呢?头儿这伤势本就是诅咒,也不妨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