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小丑东西歪歪脑袋，头上的长羽一点一点的，很可爱。
沈若棠撇了眼，一面笑一面朝着素衣走过去，听到脚步声的动静，素衣整个人的身体越发颤抖，却死活不开口。
沈若棠若有所思的接近，等到相隔得很近的时候，外头突然传来一个急匆匆的脚步声。
正是慌忙赶来的姜氏。
她看见沈若棠和身边那个披头散发的怪人，第一时间就尖叫起来，仿佛无比清楚那个人是谁，接着厉色骂道：“我已经满足了你的要求，为什么你还要对付棠棠？！快放开她！”
但下一刻，姜氏却看见沈若棠泰然自若地转过头，完全就是完好无缺的样子，根本没受威胁。
她一时僵住，同一时刻，素衣也慌忙转身。
大概是知道自己瞒不住了，她速度极快，但这次沈若棠也早有准备，她冷笑一声，直接将人拽了回来，一时间怒火直上头顶。
“你以为上次能从我手里逃脱这次一样也能吗？荒谬！看来我之前还是没让你得到教训。”
听到这句，素衣终于慌了，她尖叫着想挣开沈若棠的手，但终究是徒劳无功。
沈若棠也在此刻听到了她的声音。
果然是一模一样。
想起刚刚还对她兴起的一点怜悯，此刻全喂了狗，沈若棠气得几乎咬牙切齿，恨恨不已。
“冤有头债有主，你算计我娘亲算什么？不会真以为从她那抢了个包裹就能将我们饿死吧？可笑，让我猜猜你这次为什么过来抢我？是觉得我手里有更多干粮是吗？”
她说完，姜氏挪着步子过来了，神色惶惶不安，但还是吞吞吐吐的开口：“棠棠……”
“要不然……”
沈若棠扭过头，对于姜氏态度很是奇怪，不解地问：“娘亲，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害怕什么？他难不成还能对我做什么吗？”
“不是这件事情……”
姜氏依然很犹豫，好一会儿反倒是素衣受不了了，她抬起头，彻底暴露了眼神中的恨意，瞪着沈若棠如同仇人一般，嘲讽道：“你娘当然不好意思说，毕竟谁会知道堂堂尚书府二小姐，竟然是个两年前就生过孩子的破鞋！”
“你旁边那个新来的男人，是你的心头好吧？我从前就注意到他了，可笑，你也不想想你一介不贞不洁的女人如何配得上他！”
像是破罐子破摔，素衣越说越痛快，看着沈若棠眼神里带着克制不住的癫狂和嘲笑。
“还装成什么冰清玉洁的模样，果然啊，世子退婚的时候我就应该猜到你是个什么货色！！”
沈若棠面无表情，只看着她，“说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