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什么别的法子呢？”
小丑东西很崩溃，闷着脑袋想了好久，最后当然是没有答案，但是它依然舍不得。
“……就一定要用这么多吗？其实分少一点也可以的，万一以后有别的什么大用处呢，只用来驱蚊不会太……太那个啥了吗？！”
“喔，明白了。”沈若棠面无表情的赞叹了一声，算是从善如流的点了点头。
最后就是小丑东西在一旁肉痛无比，然而沈若棠毫不犹豫，它看得哇哇大叫，最后受不了了。
直接把东西抢了过来。
沈若棠睁大眼，小丑东西还振振有词，说：“不行，交给你我不放心，这个交给我来保管，必须给我，这可是我的蛋壳！！”
这么说好像没有问题，不过……沈若棠上下打量了一番小丑东西，认真问：“那你放哪呢？”
小丑东西一僵，翅膀搂着蛋壳碎片不肯撒手。
甚至还在嘴硬：“我背着，我时时刻刻背着，我永远不放手！”
听起来真是感天动地动人心啊，沈若棠看着它情绪激动的模样实在好笑，摇了摇头终于松口。
“好了好了你就放心吧，我不会拿它做什么的，你看我不也只是刮了一点点吗，就折了这么一小点的碎片……还没有我小指甲盖多呢！”
看小丑东西还不信，沈若棠亮出三个手指来，赌咒发誓似的，“这次只是例外，我保证不会了。”
小丑东西盯了她好一会儿，金色眼瞳眨呀眨，看起来像是在沉思似的。
它悬浮在空中翅膀不动，显得这画面还挺诡异。
沈若棠也不催它，笑吟吟看着，很有底气似的，果然没过一会儿，就看它不情不愿地把藏起来蛋壳又交给沈若棠，嘴里不忘嘱咐。
“……这个真的很有用的，虽然我现在还没有碰到能用的地方，但是真的很有用很有用的！”
它说得紧张兮兮的，生怕沈若棠一个想不开似的，弄得她只好小心谨慎地把东西收起来。
然后转身放进空间。
再转身的时候，小丑东西反应过来了，“哇等等，你身上刚刚那是什么？！”
沈若棠挑眉，也很好奇：“你知道这是什么？”
却不料小丑东西听完这话，摇了摇头，像是在沉思着什么似的说：“好像有点印象，但是说不清，可怎么说这东西也不应该在一个凡人身上……啊，不过如果是在你身上的话，那好像就很正常了！”
这话听起来应该是在夸自己吧？沈若棠眨眨眼，更好奇了，“为什么？难道我跟凡人有什么区别？”
说有的话，沈若棠肯定是不信的，毕竟一直到目前为止，她身上都没什么异于其他人的现象。
会受伤，要吃东西，想睡觉，热了热，冷了怕冷，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啊。
只除了……一个奇怪的空间和一段重生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