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默了默，半响后才盯着叶蓁开口问道，“你们从前是不是都觉得我特别傻？”
叶蓁点点头，一点没掩饰：“原来你知道啊。”
楚寒：“……”
叶蓁见他脸色不对，忙开口转移话题：“话说，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叶薇不对劲的？”
“8年前。”楚寒直白不讳道：“我知道我的性子不讨喜，当时你们都不喜欢我，只有叶薇会靠近我，起初我也疑惑过……”
但这世上不会有傻白甜，也不会有无私奉献温暖别人的小太阳；在叶薇一次又一次贴上来之后，楚寒就知道，这个人有些不对劲了。
叶蓁听完后，看向楚寒的眼神，不由有些微妙：8年前你就知道了？那你还陪着人家演了这么久，可真是难为你了。
不过，想想也正常，眼前的楚寒，是活生生的人，可不是小说里那个为了女主生为了女主死的恋爱脑偏执男配纸片人！
而且以楚寒的智商，不可能看不破叶薇的那些小伎俩。
除非，是他自己不愿意看破。
“所以，”叶蓁想了想，对楚寒说道，“这些年，你一直和叶薇走得近，就是为了弄清楚她身上的古怪？”
忍辱负重被人当成二傻子八年，可真是够忍辱负重的。
“嗯。”楚寒皱起眉头，“据我这些年的观察，叶薇的身上，应该是有一个系统。”
说道这里，他抬眸看向叶蓁：“我知道，这很匪夷所思，但……”
“原来是系统啊。”叶蓁点点头，似乎一点都不意外。
“你猜到了……？”楚寒挑眉。
叶蓁看着楚寒震惊的样子，笑了笑，“是，我之前就猜到了一些。”
顿了顿，又道：“所以，你从前跟着叶薇，是想要得到她的系统？”
楚寒没说话。
他有血海深仇要报，之前一直没和叶薇撕破脸皮，就是想弄清楚叶薇身上的古怪，看能不能得到她的助力，借助系统的力量来增强自己的实力。
但现在，楚寒垂眸看着对面的少女，他改变主意了。
或者说，是眼前的这个少女教会了他，自身强大才是真的强大，借助外力的强大，只是一时的强大而已。
而且……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报仇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事情了。
“需要我出手吗？那个系统虽然很诡异，但据我多年的观察和试探，也不是没有办法对付。”楚寒看着叶蓁，“而且，据我的观察，他们对你的敌意很大。”
“他们？”叶蓁挑眉：“你是说叶薇和系统？还有他们背后的人？”
楚寒面皱眉：“我知道，你一直没对叶薇动手，是不想和她牵扯出因果。但我可以帮你……”
“不用。”叶蓁却拒绝了他的提议：“这件事，你不要插手。”
“为什么？”楚寒不解的看着她。
萧云埕可以，为什么他就不可以？
就这样……区别对待吗？
楚寒的心里，漫延出难言的苦涩，抬眸定定的看着对面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