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仙苒走后，刚刚一直沉默不语的李煜彬转过身看向我，疑惑地问道：
“林极莫非在同时和两个美少女交往吗？”
“……没有啊，你怎么会想到这个？”
他的问题过于离谱，导致我一时都想不到用什么话来回复他。
而且这个问话方式，你是哪来的路人女主吗？①
“我觉得不管是谁，总是重复看到刚才那副景象都会有这样的想法的。”
“那是因为板绘活动的原因，而且也没有很多吧。”
“虽然那位少女是没有，但坐在那边的却总是能看到呢。”
顺着李煜彬的目光，我看到了正写着数学题的夜羽。
“这个吗……”
好像的确是有这回事……
“而且，我从开学那时就开始好奇了。”
“还有？”
不是吧，还有什么……
“16班并不是特快班，但年级前二却偏偏都在我们班，我想破脑袋也弄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
的确，年级前二是不应该在我们班的，我知道夜羽是走“前门”来这里的，那白仙苒呢……
“所以说，绝对是有什么猫腻的吧，这其中。”
李煜彬突然靠近我，紧紧盯着我看。
“呃……”
“算了，按照动漫里面的套路，我这里还是反向立个FLAG，认为那两位都不喜欢你好了。”
“……”
我真是谢谢你奥。
……
……
“长得又漂亮，成绩又好，这种人太离谱了。”
“她好像一直都是第一吧，感觉就不是和我们一个世界的存在。”
……
“成绩吗……”
站在上个学期的公告版前，第一次望向高挂于第一的那个名字，想起当时入眼之景，倒是有种时隔半年然后意外能串联起来的荒谬之感。
之后是意料之中的夜羽，再往下，过了几排后终于找到了我自己。从物理上来说，这或许应该称为落差，然而，我则是更多的感受到了距离。
很多时候，成绩并不仅仅只是代表着几个数字，它背后所隐含的生活方式、家庭教育、天赋异禀才是落差的成因，而距离感，或许更是因人而异吧……
……
“哥，你在看什么？”
“成绩，下个月考不好可是要挨骂的。”
“诶，可是你的成绩不是一直都不错吗。”
“是不错，躺死在中游偏上的地方了。”
“诶，这个时候我应该说一句凡尔赛吗？”
经小恬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原来阶梯并非只有两层。
“不过，你的能力并不体现在成绩不是吗。”
“嘻嘻，所以我才一直喜欢和哥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