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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天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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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醋意爆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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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左嘴里不停道:“小姐的发梳别歪,挂着头发坠晃,我帮我家小姐别头发,太子——”

“别头发!要你别?!你给我滚!”

“太子,我服侍小姐是我的本分,我不知我今日哪里做错!太子要赶我走,我是小姐的仆人,要赶也是小姐赶我走,太子又是小姐什么人,做小姐的主?!”

阿左在被打时就脑袋飞速的运转,“尚烈吃醋了,他要赶我走怎么办?我的任务是促成他俩相爱,现在若是因为我使他俩闹掰,我就破坏了任务,我担不起这责任!按尚烈的脾气,现在爆发,我可怎么做,我该怎么做?我不能离开夕弦,我也不能破坏任务!”

尚烈听了阿左的话,愣神地想,“我是夕弦什么人,我是夕弦什么人?”他猛一回头,看向一旁的夕弦,道:“夕弦!你说,我是你什么人?!”

夕弦被叫得原地一哆嗦,他看着尚烈额角的脉管“突突”直跳,整个身体都向外喷射着怒气,一张凶脸上两只眼睛瞪得溜圆,喷着火,都能把人烧化。

夕弦紧张地道:“他就是给我别发,阿左他——”

“什么是就是?!阿左!阿左阿左阿左!我不要再听到你口中出现这个名字!别发!你想为他开脱是不是?还是求情?是不是因为他是你的仆从,就可以摸你发,拉你手,是不是还可以抱你,亲你!是不是你家所有仆从都可以摸你拉你抱你亲你?!他跟随你日久!你看这个小厮好,你跟他好去啊!!!”

尚烈一顿狂轰乱炸把话都说出来了,夕弦愣在原地……

“太子!你凭什么吼我家小姐,我家小姐又是你什么人?!!”

“什么人!呵,我是你家小姐什么人?”尚烈像自己问自己似的,“对啊,她又是我什么人?”他又猛一扭头,看向夕弦,刚要张口,他看到夕弦满脸泪水地定在那儿,一动不动,真正的一动不动,连眼睛都不眨,如同一个木雕一般。

夕弦听着尚烈海啸一样的咆哮,当听到“是不是你家所有仆人都可以摸你……”那一句,她瞬间眼前浮现出在黑.岩洞受训的情景。她像站在漆黑的树林里,无数的手臂像遮蔽天空的树枝,探着无数的手掌向自己摸来,她无处躲藏,四面八方都是手掌,连她哭喊的声音都被封压在这手掌浓密的包围中。那是她此生不堪回想的耻辱!——她瞬间泪奔!

就像大多数男朋友第一次看到自己女朋哭一样,尚烈瞬间就麻爪了。他松开揪着的阿左,忙来到夕弦跟前,慌张地道:“夕弦,你怎么哭了,夕弦,”他双手抓着夕弦的两臂摇着,“你别吓我,夕弦,你说话啊……”

夕弦眼睛含着泪从失神中醒来看向尚烈:“你没告诉过我我是你什么人,但我可以先告诉你,你是除了我爹唯一一个可以摸我发,拉我手,抱我,亲我的人,此刻以前,是我不知,此刻之后,你再看到谁摸我,或者别的,你可以立刻砍下他的手,不,是杀了他,杀了他!!!”夕弦前边都说得平静,最后一个“杀了他”简直是在喊。

夕弦说完双臂一抬,尚烈松了两手,夕弦转身离去。

尚烈愣了片刻,转回身又瞪向阿左:“你还在这干什么?还不滚!”

阿左道:“滚去哪儿?我服侍小姐,难道多一个人守护小姐不好吗?为何太子不容我?!”阿左是时刻咬住他是夕弦的仆从这一点。

“守护”二字提醒了尚烈,上次夕弦中毒还是阿左找他救的,尚烈吼道:“住去后院,别让我再看见你!”

这话的结果就是阿左离开了东屋的外屋,但是并没赶走他。接下来的日子,阿左的确和谁都能照面,就是不会再和尚烈照面。

尚烈就像一贴膏药粘着夕弦,他想说点什么,他认为是他发怒把夕弦吓哭的。

可是尚烈是明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在心里也承认,就是嘴上说不出道歉的话的性子。

夕弦就看着他每天跟着她抓耳挠腮,又尴尬又自嘲又不甘心又不死心的样子,心里好笑:“跟我狂吼一顿,现在自己难受了吧?!不过他那么气炸正说明他把我看得重,不许别人碰我,呵呵,哎,就看你何时跟我道歉!”

共处时,尚烈的手故意摸着夕弦头发,吃饭时,没了阿左,尚烈殷勤地给夕弦布菜,又有事没事“夕弦,夕弦”地叫。夕弦不躲不拒,也看他,就是不说话。

两天后,尚烈自己琢磨:“夕弦现在不理我,我怎么做能让她开口和我说话呢?!”

尚烈上街了,他来到卖书摊问卖书的道:“戏文里公子把小姐惹生气了都怎么哄?”

卖书的乐了,“这位公子看来是头一次啊?这个——”

尚烈掏出一块银子,够买他一打书的,往书摊上一扔。

卖书的笑嘻嘻地捡到手里:“送她礼物,知道她喜欢啥就送她啥,合了她心意然后说些好听的就——不光和好如初,还能情意更盛。”

尚烈想夕弦喜欢的,夕弦喜欢什么呢?他一眼看到梳子摊,“对,她的小梳子摔断了,给她买把新的。”尚烈就按记忆里的挑了把一样的,又一想,“这不够,这算弥补,还得买!”尚烈一路走一路想一路买。

“小姐,您快出来吧!太子疯了!”阿春对着夕弦房间开着的窗户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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