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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那头猪一个劲的缠着我，我没办法，只好答应陪他出来吃顿饭，结果他竟然提出想和我去宾馆，我一气之下直接踹开门走了”
“你踹开的？”
站在封舟旁边的沈佳瑜有些惊讶，能用脚踹开车门，那得有多大力量，别是大超转世吧
“我想芙隆小姐”封舟瞥着她，“应该是指先用手拉开车门，然后用脚踹开，径直离去”
“对，就那样”
芙隆肯定了封舟的说法，脸上不耐烦的表情更甚。
沈佳瑜也明白自己刚刚犯蠢，退后一步不再说话。
封舟开口问道：“你当时与他离开餐厅和离开他车的时间还记得吗？”
“离开餐厅的时间记不太清，离开那头猪的时间应该是十一点四十多，因为我大概花了二十分钟走到大路上，招了辆计程车才回去，在中途我甚至还被司机抱怨说我身上有泔水味！该死！”
她说完取出一支烟：“这里能抽烟吗”
封舟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可以”
她缓缓将烟点燃，深吸一口后轻轻地吐口气，浑身上下的肢体动作都在说着放松。
封舟看着，低下头又问：“你与查先生又是从什么方面认识”
“酒馆，那人浑身散发着泔水味，我就和我的朋友打赌，谁输，谁去认识那头猪”
封舟点点头：“那你知道他和什么人闹过矛盾吗？或者说，有什么人看他不爽？”
“所有人都看他不爽”她语气夸张的说
“所有人是指？”
“他常去的酒馆，还有贝兰街的出租车司机们，那头猪就在哪里招客”
封舟沉吟：“贝兰街，酒馆...出租车”
他起身：“多谢芙隆小姐你的配合，现在你可以回去了”
说着，他自顾自出了门，脚步迅速。
沈佳瑜连忙跟上：“发现了什么吗？”
“有很多，你现在去之前案发现场，把所有车载CD带到查的家里”
封舟一边拦出租车一边说道
“那些下流歌有什么用吗？”沈佳瑜不解。
“很大用处。”封舟扭头看她，“因为凶手很有可能和查是同一类人”
他说完就钻进出租车里，留下满脸疑惑的沈佳瑜。
···
当沈佳瑜带着一堆cd来到查的出租屋时，发现地面上满是衣物，酒瓶的狼藉早就被一堆《花花公子》与装CD的空壳给覆盖了。
而封舟还在翻着那一大叠的花花公子，一边翻一边低声说
“十四期，十五期，十六期”
“你在找什么？”沈佳瑜皱着眉，有些厌恶的问道。
“少的哪一册，你把那些车载CD对一下那些盒子，看看有没有少”
沈佳瑜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摇摇头：“好”
在大概过了十分钟的沉默时间，封舟终于长吁一口气：“找到了”
“我希望你能跟我彻底解释是怎么回事，好让我这跑来跑去的累活得到回报”
沈佳瑜头都没抬，但语气难免有些幽怨。
“当然，我会给你讲清的”封舟说道，“这件事首先要从芙隆开始说，首先，她是个常年混迹酒馆的妓女”
沈佳瑜听到后抬起头：“这又是什么结论？”
“浓妆，身上有很重的香水与烟熏味，在与我们交谈时经常打哈欠，证明时差与我们不同；吸了烟后浑身会放松，这表明她压力很大；面对我们盘问时却丝毫不紧张，证明她已经面临了很多次这样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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