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哈桑将军,你做你的可以掌握索马里很多人生杀大权的将军不好吗?
何苦要有什么梦想!
法迪加的眼里忽然就流下了眼泪,然后他就在胡克和那个小头头面前,抱着头哭了起来。
先是小声抽泣,俄而嚎啕大哭起来。
胡克的眼神儿好使,眼见得他的脸上一片涕泪横流,确认他是真的有那么伤心。
心中也为法迪加感叹。
同样作为人类,可是他们这些人,人生轨迹却和我们华夏国人完全不同。
可能他们连童话都没听过吧!
不由得在心中对这些,有可能手上沾满鲜血的军人,起了一点恻隐之心。
法迪加哭了一会儿,慢慢地收起声音,抬起头。
顺着光线,胡克看到他的眼睛已经有些肿了,刚才这是真正地好好发泄了一下。
法迪加忽然开了口:
“伊马,你去帮我叫所有校官到礼堂开会。”
话语中还带着浓浓的鼻音。
叫伊马的小头头应了声是,就转身离开了,屋里面只剩下胡克和法迪加。
法迪加又道:
“维克多先生,不管如何,你和哈桑将军给我描绘了一个,我从来都没有想过的国家模样。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哈桑将军真的是要这样做的话,那我法迪加愿意对着真主发誓,一定会追随他,终身供他驱策。”
胡克点点头道:
“没错,我可以确认,他就是为了这个回来的。
因为他之前得了绝症,医生给他下了结论,说他只有两年的寿命,所以他忽然就大彻大悟。
觉得权力和财富不再重要,而没有为索马里做一点实事才是他的遗憾。
这才毅然以重病将死之身,离开医疗条件最好的美国,重新踏上索马里,想用自己生命最后的时间,为索马里消除战争。
而我呢,恰好是一名很有本领的华医,在飞机上又恰好听到他的理想,却是跟我的梦想差不多。
所以才出手治好了他的病,让他实现理想,也顺便帮我自己实现梦想。”
法迪加从桌上拾起武装带,认真系好,然后从身后的椅子上摘下两把枪,插进自己的腰间。
做完这些,他对胡克说道:
“我们这里一共有五个营的兵力,我是主要负责人,隶属于索马里第二大的军阀,法尔加多将军,他也是哈桑将军的最大反对者。
整个军营里,除了我之外,校官级别的还有四个,其中有一个跟我关系很好,是可以争取的对象,其他三个都是法尔加多的铁杆拥护者。
至于低级别的官兵,他们才不会管要去忠于谁,只要有人给他们提供粮食和武器就行。
维克多先生,一会儿我就去跟他们开会,找机会把那三个忠于法尔加多的家伙干掉。
如果成功了,我就会带领这个军营的士兵向外宣布,我们拥护哈桑将军。
在去之前,我希望您能跟哈桑将军通个话,把我的计划告诉他。
因为一旦成功了,我们就会和法尔加多将军决裂,就需要哈桑将军给我们提供,后续的支持和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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