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挺累的。”说完，紧接着打了一个哈欠。
修芷在旁边，看着两人这状态，怎么像多年的老朋友一样。
她印象中的万启明青年才俊，一丝不苟，眼高于顶，但是眼前这情形似乎不太像他平时的做派。
“生气了？”万启明的声音很有磁性，毕竟年龄在那了。
陈默没搭话。
万启明摆摆手，方秘书便把准备好的四份合同摆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放好一支钢笔。
陈默仍然翘着二郎腿，眼睛看了一眼合同，没有任何反应。
一旁的设计部总监本以为总裁是为了顾家那位来的，可这么看来事情好像朝着不可思议的地步发展了。
“这四份合同是我用来赔罪的，您看”万启明话还没说完，陈默就把这四个文件夹里的纸都抽了出来，然后就听见“唰”的一声，一沓纸瞬间撕成两半。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打开，汤琳和顾梦姣正好看见这一幕。
“总裁，您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汤琳踩着高跟鞋边走边说。
万启明看着被撕成两半的纸，汗颜，心里在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根本没空搭理汤琳。
顾梦姣看着撕碎的纸，想必这个陈默的举动肯定惹总裁生气了，心里暗暗自喜。
“总裁，既然合同都作废了，那咱们的模特就还是我们顾小姐吧。”汤琳把顾梦姣推到万启明面前。
“万总，您好，我是顾梦姣，顾家大小姐，之前跟签过两年。”顾梦姣瞥了一眼陈默，脸上得意的笑都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