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手，指尖泛红，慢悠悠地拿起茶几上撕碎的合同，甩到顾梦姣面前。
“这就是筹码，不够的话还有。”陈默抬眼看了眼顾梦姣又看了眼旁边的汤琳。
顾梦姣翻了个白眼，不就是已经作废的模特合约嘛，还有什么可看的。
汤琳看见这几张合同上面的字：股份转让协议，代言人季度合同，年合同，翻到最后，代言人终身合同！
汤琳手都开始抖，哆哆嗦嗦地拿到顾梦姣面前。
顾梦姣接过来，越看越压不住心里的火，这怎么可能？？！凭什么？？
最后恼羞成怒，把纸团成一团扔到了地上。
“万总，是不是因为齐家，你才跟她签这些合同的？”顾梦姣说话的声音都在抖。
“齐家？你跟齐家还有关系？”万启明并没有搭理顾梦姣，而是转头问陈默。
女生皱了下眉头，深邃清澈的眸子对上万启明。
“不好意思，僭越了。”万启明意识到自己多嘴了，下意识道歉。
“我说过，没有他，你在我这里照样连一只蚂蚁都不如。”
陈默这话显然是对顾梦姣说的。
万启明一个手势，方秘书拿着一个文件夹走到顾梦姣面前。
“顾小姐，陈小姐是我们的首席设计师，而这些合同上的东西就算她不要也是她的。”方秘书的话一字一字重重敲在顾梦姣和汤琳的脸上，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怎么可能！我没有在总部见过她！不可能！”
汤琳已经失控了，顾家靠不住了，现在要是真的得罪了首席设计师，她的地位恐怕要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