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个零怎么样？”喻楚也认真回答。
“……”霍丽沉默下来，终于明白，眼前的人知道她的条件意味着什么，却出于某种她不能理解的目的，拒绝了。
霍丽忽然笑了笑。
她收起支票，慢条斯理地向后，靠在沙发上，挑眉看向女孩，心平气和道：“天真。你以为你能保护好他？”
保护他？
喻楚听到这种说法，才略感好笑地转头，看了看身边的君澈。
她回过头，“你什么意思？”
终于得到了一句意料之内的询问，霍丽勾起唇角，“我是什么意思你应该知道，他不属于这个世界，没有身份证明，还可能会变成猛兽。你以为凭你一个小姑娘，能保护好他？”
她看向少年。
被两个女人讨论保护的人乖乖坐着，嫣红唇瓣，白皙脸颊，安静的时候可以完美地扮演一个小白脸。
喻楚挑眉，“你的意思是，你想要保护他？”
霍丽点头，笑了，“你不明白么，不是我想，是只有我能。”
她以为这份气魄能够震住女孩，然而对面的人从来都是出乎意料的，不仅没有露出被震住的神色，反而古怪地勾了勾唇角，像是憋笑。
“……”
霍丽额上不禁青筋微动。
这女孩总有办法让她的心情崩裂。
霍丽吸了口气，才稳住恼怒的心神，沉声问：“你笑什么？”
喻楚咳了声，“我没笑。”
“……”霍丽再次吸了口气。
喻楚又咳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