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下意识点点头又马上摇头。
“怎么了？”
“师父这么厉害都不行，我怎么可能……”
“不要看低了自己，你之所以认为为师厉害那也只是你见得少了。就像这些山一样，站在这座山上看旁边会有更高的山，你要比别的山都高才行。”
“可是，我很笨的……”
“谁说的？”
“师姐看书就能明白大道理，我看了什么也看不出来。”
“每个人的道是都有不同，适合小云雀的不一定适合你，切莫急躁。”
“好了！太阳星要出来了，你也该好好修炼。要想超脱只能靠自己！”
“是！师父！”
小白依言坐好。
背立竖直若千刃山壁，炁走经络似万川汇海。
一手指天，一掌向地，合天地万物。
只是小白修为太浅并无其他显化。如若是三教二代弟子可能有金莲，玉桥，紫气环绕。
这次的修炼比之前更轻松，许是小白明白实力的重要又或许是心态有些转变，反正效果很好。
待到小白结束早课，朱雀伸手点在小白额头轻轻一点。
这一指似将小白识海灵台捅出一个窟窿。
小白头脑一片清明，圣人五千言在脑海里不断浮现。
没错，朱雀直接把《道德经》印在小白脑子里。小白断断续续学了十几章，效果不怎么样。
朱雀有事要远离一段时日，本想让小云雀代师授业又不想小云雀和小白走的过近，干脆直接传在小白脑子里好了。
有这么方便的法子为什么朱雀不早用？
自然是因为这个法子有缺陷，根基不算稳妥。
不过小白对人教圣经《道德经》也不像有什么领悟倒也没甚大碍。
小白闭目细思，朱雀闭目站在一旁。
这个场面一直持续到小云雀出现。
小云雀好奇瞅瞅朱雀：“师父？”
朱雀张开美目：“早课如何？”
小云雀眼光躲闪支支吾吾。
小白仍然沉思，一点也没注意小云雀的到来。
“我静不下心……”
“为何如此？”
“试过好几次，每次刚刚入定就想起昨晚半空景象，复被惊醒！”
朱雀沉默片刻：“每次想到景象是否相同？”
小云雀细思一番：“不太一样，有时候出现的景象是道长出手之前，有几次是在道长出手之后。”
朱雀不是道法高深之辈，她长于神兽天赋速度，又在天庭得授四象大阵。但无论怎么说她不是道家传承对万千大道理解不够，对小云雀之事不知其理。
“修心静性，许是昨晚受刺激过大，晚课再试试。”
小云雀正要应诺，小白睁开眼睛痛苦哼叫一声。
朱雀一指点在小白额头。
嗯？
小白小脸绯红强忍痛楚：“师父，没事。”
朱雀取回修长的手指，历来平静的眼睛竟然流露出一丝古怪。
“怎么回事？”
小白在小云雀的帮助下勉力想要站起。
朱雀眉头微微皱起：“难受就坐着，逞强做什么？”
小白脸色好看不少：“师父，我没事。”
小白谢过小云雀又检视一番身体这才讲起他遇到的奇事。
“我被师父传授的经书给迷住了，虽然有些字不认识但就感觉得出来那是什么意思……”
“哦！”朱雀有些兴奋，心中暗道：“应是太清圣人传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