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纤纤坐在了他的身边，他就那么轻轻地靠在了她的肩上，这一刻她能感受到他的无助。
“别难过。”顾纤纤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毕竟这种事落在谁的头上，谁的心中都不好受。
杜若腾就那么安安静静地靠在了她的肩上，过了很久，才说“其实我的心里面是很难受的。”
“嗯，那毕竟是你的父亲，你现在这样做，几乎就等于跟他断绝了关系。”
“从此以后，你和他之间的父子亲情就真的再也不复存在。”
杜若腾摇摇头，“我和他之间本来就没有父子亲情，他是带着目的娶我娘，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就开始逼迫我娘，我和凌雁就是他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前的产物，所以对他来说，我和凌雁都不过是一枚棋子。”
“是一枚能控制我娘的棋子，在他的眼中，只有杜苗才是他的儿子。幸亏我们有一个明事理，拎得清的娘，她就像是一只鹰，竭尽全力地保护着我们，使得我们两个平安地长大。”
“你知道吗？”他继续说“我娘死了，我一直以为她是生病死的，可去年的时候，我遇到了一位神医，他听了我娘的症状后，告诉我，我娘是中毒的。”
说到了这里，他的目光有些阴狠了起来，“而害死她的人，就是我爹。你知道那时候我的内心是多么的痛苦吗？”
他说着，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从他的目中缓缓落下。
这是她 倒是给金五爷生了一个儿子。
素娥淡淡地笑了笑，目光中透着一丝怜悯，“错，因为她给你服下了不可再生育的药。”
“什么？”杜老爷的心又是一阵剧痛，“若是她敢给我喝这种东西，她早就死了。”
“若是一次喝太多，大概是能喝出异味来，但若是一次只喝一点，坚持喝上一两年的话，恐怕也是能有同样的效果。”
杜老爷听着，不由怔住了，刚跟风姨娘好的时候，每天风姨娘都给他沏茶，当时也没在意，现在想想，估计真是有在茶里面下了那种喝了就不生孩子的药。
他想着，突然脑子里面的一根弦突然就绷断了，他突然笑了起来，“你多虑了，若是这样，那你又怎么会怀了身孕？”
素娥看着她，眼睛里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你猜？”
杜老爷听着，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你……”
素娥还是那么平静地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的悲喜，“因为孩子是杜苗的。”
杜老爷听着，忍不住挣扎着想要起来，“你这个贱人！难怪你一直不吭声，原来是怕露馅儿了，想要保住这个孩子，从而来霸占我的家产！你真是好狠毒啊！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素娥接下来说的话，却是杜老爷都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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