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香闻言，转过了身子看着顾纤纤。
她的眼睛大大的，透着几分灵气，但顾纤纤也察觉到了她眼底的杀意。
只是，这杀意并不是针对她。
“小香，洪秀秀死了，是你杀的，对不对？”
小香点点头，因为不会说话，所以，她点点头之后，就一直看着顾纤纤。
顾纤纤的表情说不出是震惊还是意料之中，可能两者兼备吧。
“我不希望以后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顾纤纤说“洪秀秀虽然讨厌，但罪不至死。”
其实，最该死的人是顾姚氏啊！
但她肯定不能说，否则，晚上小香又去把顾姚氏给杀了，那就乱套了。
洪秀秀死了，顾香葵都能将罪责扯到顾纤纤的身上来，若是顾姚氏再死了，恐怕她还要再讹诈一次。
何况，死一个人，可以说是想不开上吊了，但是连着死两个人，可就不好说了。
小香的眼神中涌出了很奇怪的神情，她不会说话，脸上也没有特别丰富的神情，但是眼睛有戏。
只是眼睛里的戏，只有顾纤纤能看懂。
顾纤纤说“你也不必急着辩解，她昨天想要抢你的衣服，是她的不对，但这不应该成为她被杀死的理由。”
小香微微垂首，表情有些委屈。
顾纤纤继续冷着脸说“我不管你以前是做什么的，但是，你既然选择留在我家，那就要听我话，做一个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人，若是以后再做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别怪我翻脸把你撵出去！”
人命可不是鸡鸭鹅，可以随便杀的，若是露出了一点马脚来，那可是巨大的麻烦。
只是，这一次小香的杀人手法来看，干净利索，还能蒙混过关。
证明她以前经常干。
难道她以前是一个杀手？
想到这里，她不由有些担忧，家里面突然有了一个杀手，那不啻于与虎同寝。
想到了这里，她不由问道“小香，你现在想起来，你是什么人了没？”
小香摇摇头。
“你是昨晚去的顾姚氏家？”
小香点点头，她的样子似乎很害怕，脸上的表情也有了变化。
突然，她跪在了顾纤纤的面前，眼泪簌簌落下。
她一边比画着，一边哭得很伤心。
顾纤纤明白，她大概是察觉到了顾纤纤生了要撵走她的心思，所以跪在地上哭泣。
而且从她的比画中，顾纤纤还了解到了一个信息。
她原本是想要杀死洪秀秀和顾香葵两个人的，但是，知道顾香葵是顾纤纤的姑姑，担心顾香葵死了，桑叶红会伤心，因此只杀了洪秀秀。
顾纤纤说“你武功恢复了？”
小香摇摇头，又是一通比画，这也让顾纤纤明白了，小香的武功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但是也已经恢复了一些。
而且，她现在还没有彻底地想起来她的身份。
就是说，她整个人都是迷糊的，昨晚的事情大概率是她的一种惯性行为。
她觉得白天被小香母女欺负，所以晚上就去杀人泄愤。
好在小香承认了。
也就表明，她可能并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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