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哪种自由？”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自由。”
“既然说不清道不明，那你口中的自由岂不是耍流氓？”
“耍流氓？杨老，自由怎么会跟你耍流氓呢？你这么老，又这么丑，怎么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杨小友，你可真够损的，竟然故意曲解我的意思，以此来回敬我之前的行为。我所说的耍流氓与你所说的耍流氓完全是两种意思。”
“我知道，但我还要这样做。”
“我知道：你即便知道，也会这样做。但出于好心，我还是要点明你的险恶用心。”
“杨老啊，杨老，你这个险恶用的好啊，充分点明了我的恶意，让我无法逃避，也无法否认，只能光明正大地承认。”
“杨小友啊，杨小友，承认你的险恶用心怎么还用光明正大来形容呢？这样岂不是好坏不分吗？”
“好坏不分。杨老，你应该明白：有些好并非真的好，而有些坏也并非真的坏。譬如我之行为，它乍看之下似乎是险恶用心，然而，你只要细细观察，便会发现它实则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杨小友，你过分了，明明是讽刺于我，可你竟然颠倒黑白说它是为了我好，这种行为难道不是最为典型的指鹿为马吗？”
“杨老，你错了，指鹿为马是将一只鹿说成马，这是颠倒黑白，而我之行为却是返璞归真，还原事实的原本真相。”
“还原事实的原本真相，杨小友，你可真敢说啊，你就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
“这不是废话吗？我当然不怕，毕竟我有底气说出这样的话。”
“既然如此，杨小友，那你说说事实的原本真相是什么。”
“事实的原本真相便是我是为了你好，而你误以为我在讽刺于你。”
“为了我好，你为了我什么好？”
“杨老，我之所以说你耍流氓，便是为了让你明白一个道理，这个道理就是该耍流氓的时候一定要耍流氓，否则吃尽苦头的便是你自己。”
“这就是你所谓的为了我好，为了让我明白耍流氓的好处？”
“杨老，事实上，在不知不觉间，你也已经开始耍流氓了。”
“我耍流氓，我什么时候耍流氓了？”
“杨老，在你与我纠缠于此的时候，你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开始耍流氓了。”
“如果你所说的耍流氓是我这么大岁数的人和下场争论，那我确实是耍流氓了。”
“杨老，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句话虽然有些问题，但在某些时候，这就是真理。”
“杨小友，你的意思是我不该一直将自己陷在条条框框中？”
“杨老，我已经说了我想说的话，至于你是怎么理解的，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既然如此，那我就当你这样说了。”杨老意味深长地笑道。
“杨老，你随意。不过，我必须提醒你一句，我们也是时候该开始说正事了。”
“好，我随时可以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