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苏冕认为是他的心理问题,可几番折腾下来,让他的那团火也到了崩碎的边缘。
就在昨天晚上,拖着疲惫的身体无处发泄的他,在世纪广场就差点把一个主事的跳脱男给拆了,全身骨头都差点拧出来的那种。
英雄救美,苏冕没想过,横尸街头,他倒是想过,可惜事情好像就这样没了后续。
他记得当时,这件事的女主角可是连看都不敢看他,至他临走之前。
走远。
离群索居之人,不是神明,就是野兽,神明他以前常做,野兽,看起来像是他以后的路。
如果说三年的不公还没有浇灭他的坚持,心中的故事无法再赋之笔端,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苏冕有些累了,他需要缓缓,再缓缓,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消亡。
咯吱,咬牙切齿的通红眼眸,在梦中发出了光,青筋暴跳的拳头狠狠一拳击打在了早在一年前就断断续续出现在梦里的“通天之门”。
碎裂无声的失聪中,漂泊的碎片映出他的一个个残缺不全的倒影。
苏冕仰着头,眸中的恐惧被碎裂玻璃门后的齐天阴影无限放大,颤抖哆嗦不停地身体,最终躬成了一个抱着肚子快要狂笑到痉挛的黑影。
远在天边的通天存在,滞了一下仿佛在一直行走却一直原地踏步的庞然身躯,扭过一片阴影的黑,复,不存在。
(从五月二十号到五月二十三号,新工作痛苦的历程终于缓解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