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鹿为马，不是赵大人的特权！
没多久，那个叫宫雪的女红警就回来了，胳肢窝中夹着一个笔记本电脑，手心里还攥着一个U盘。
“白队，录像找到了，你看一下。”
看着白书翎认真看录像的表情，果然——认真的女人最帅！啊呸，是最美！
这段录像很快就看完了，白书翎也抬起了头，看了我好几遍，好像欲言又止的样子，当最终还是没再问关于这个女孩的事情，直接把话题转移到了我出手打人的情结上。
“你打人怎么说，五个人被你打成不通程度的伤残，特别是李文股双腿的膝盖都被你打碎了。”
这次出乎意料地我发现这个红警女王的神情反倒没有之前那么严肃了。
“书翎姐，这你就又误会我了，那四个人出手确实是我出手打伤的，但你没看录像么，是他们四个人先动手的，我那完全是自卫反击啊，那个时候我再不还手，我会被打死的，这完全符合我们夏国的司法中的合理反击吧——”
“——至于那个网管，应该就是你口中的李文股，这就是我要和你说的你又误会我的原因了，书翎姐麻烦你仔细看看，从头到尾都是李文股在劈头盖脸地抽我，我完全没有对他动过一下手。”
说完我一脸无辜地看向她们两个，还抽空调侃了一句，“你说是吧，宫雪小美女？”
那个叫宫雪的小美女，显然是个新手，面对我现在一个嫌疑人的身份，竟然一时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白书翎看见我得意的神情，神情又变得严肃起来，开口道，“苗金蛋，你严肃点，你没打碎李文股的膝盖，难道是他自己打碎的么？”
“书翎姐，这——”我故意拉长了语调。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啊，或许是他良心发现了，决定以自残救赎他的罪过——”
我一看白书翎攥着钢笔的手咯吱作响，赶紧改口道。
“——当然了，夏国有句古语说的好，当然了，也可能是他所做的罪恶连神灵都看不下去了，决定对他略施惩戒，虽然这个惩戒可能重——”
“砰！”没等我把最后的两个字说出来。
白书翎握着钢笔的拳头捣在审问桌上，把她旁边的宫雪吓的身体都抖了一下。
“苗金蛋，你！”
这次我也没等她说完，直接打断了她的话，针锋相对地说道，“白警司，事实就是这样，我不管李文股的膝盖是怎样被打碎的，我反正没有动他一根手指头，不信你看监控录像嘛，事实胜于雄辩，恼，你看你们头上还贴着标语呢！”
说着我抬起下巴向她两身后墙壁上的标语点去。
白书翎盯着我看了好一会，我当仁不让地欣赏着她的美眸，宫雪小美女低头看着桌上的文件，一时间，审讯室里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最终还是我赢得了这场无声的对峙，白书翎先妥协了，额，也有可能是受不了我太过赤裸裸的眼神。
“苗金蛋，你这样肆无忌惮地钻着司法的空子，就以为能躲过司法的制裁么？”
没有太过在意她比任何时候都认真真灼的眼神。
我以一副漫不经心的慵懒说道，“司法的火炬背后就没有一点阴影么？如果是，那么多律师是用来吃屎——的么？”
我着重在最后把“屎”字的音节加重加长了些。
最终我没等到白书翎的狂风暴雨，被带到拘留室的时候，也没看到她眼里的一抹黯淡。
平生第一次来到拘留室，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要不是我有些强大的信心支撑，我甚至会失态。
三面整洁的墙壁，一面铁栏，冰冷而绝望。
在因为身上没钱，吃了两顿残羹冷炙之后，我窝成一个球，蜷缩在冰冷的铁床上。
朦朦胧胧中我的眼前几次出现那只“黑红色的竖瞳”，亮起又黯淡，反复几次，最终还是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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