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一回到殿里,弧矢和千仞雪就招来了此处的分殿主问话。
根据李风信的说法,他姨妈绝无通奸的可能性,但是世事无绝对,询问一下殿里的知情人也方便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无关其他,只是为武魂殿的人要讨回一个公道,他的身份摆在这里,在其位则谋其政。这件事他和千仞雪都得去做。
“你就是这一任的殿主?”弧矢看着这个卑躬屈膝的魂师,相貌说不上什么英俊,但看上去也是一脸正气,可惜此刻他带着献媚的笑容反而破坏了整体的气质。
“和他扯这些干嘛,我问问你,上一任殿主究竟是怎么死的?”千仞雪也懒得知晓这些人的身份,开门见山地问道。
“禀圣女大人,是和本国太后私通,当场抓捕,然后国王下令处死的。虽然属下也不相信他会是那样的人,可是证据确凿,我们也只能接受这个结果。”
那魂师带着一脸遗憾的模样说道,不过这些弧矢和千仞雪早就知道了。
“在你看来,上一任殿主是个什么样的人?”弧矢随口问道。
那魂师立马答道,“是个好人。很正直的人,平日里对我们也多有照顾,可惜啊一步踏错丢了性命。”
“你们就没有怀疑过?据你所言,他是个正直的人,那这种事情你们也轻易相信?”千仞雪询问道。
那魂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们本来也不信,可是一来证据确凿,二来当时确实是太后派人来找他,他才进宫的,而且殿里一直有传闻。”
“什么传闻?
“就是上一任殿主其实是对太后有意思的,他当初就是太后家族中的一个仆从的孩子,自小就陪伴着她,后来魂师天赋还不错,得到了一些培养,说起来上一任殿主的天赋也是加入了武魂殿高级魂师学院的,从那毕业之后就回到了家乡,可是啊,物是人非,太后已经嫁给上任国王。”
“哦?还有这层关系?当天太后来叫他你们可听到是为什么事?”看起来的确像是有私通的可能性,弧矢接着问道。
“这我就不清楚,不过我们确定这件事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上任殿主其实偶尔也会对着太后年轻的画像凝望,而且至今未娶,您说这不是对她有意思还是什么?”
正说着话,从门口处进来一个仆从,他端着茶壶,给弧矢和千仞雪倒着茶水,不过掺水之时,多看了千仞雪两眼。
这一下可把这任殿主气得够呛。
“你做什么的?这也是你能多看的?”上去责骂着这侍从。
千仞雪倒是没什么在意的,这种目光见得多了,自然也就熟悉了。
一般人遭遇这种情况,多半已经开始请罪了,至少道歉是少不了,可是这仆从一言不发,任由这任殿主对他拳打脚踢,时不时还朝着弧矢和千仞雪望去,仿佛没什么知觉,这些拳脚也不过是挠痒痒。
这下这任殿主可是气坏了,刚准备下点狠手,好让这人涨涨记性,弧矢起身拦住了他,“等等。”
“圣子大人您别生气,他就是.....”这任殿主刚准备请罪,好让弧矢可以饶过自己的属下,却看见弧矢走上去不停在那人身上嗅着什么。
他倒是心里犯嘀咕了,难道这圣子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不成,不由得默默后退几步。
“你很臭。用了这么多胭脂、水粉、香囊,也掩盖不住你身上那股尸臭味。”
那人依旧没什么反应,只是表情呆滞了几分。
一眨眼之间,弧矢的太岁刺穿了他的胸膛,千仞雪倒是满不在乎的望着弧矢,依据她的了解,弧矢从来不是一个滥杀无辜的人,这么做应该有他的理由。
不过那殿主可给吓到了,没想到弧矢出手这么果断,他刚才那样打骂就是希望圣女大人不要怪罪,没想到圣女没什么事,这圣子倒是出手了。
“而且,你也没有心跳!”弧矢说完这句话,太岁抽出,那人依旧呆呆的不动,而他的伤口没有一滴血液流出来。
千仞雪的表情明显凝重了许多,显然这人不符合常理。
“怎么回事!”殿主也被惊到了,弧矢的那一剑他看得很清楚,刺得是心脏的位置,可此时这人不仅没有流血,甚至摆正身子盯着弧矢。
“他早就死了。”弧矢一副不出所料的模样。
“这....这....他早就死了?不可能,人死了怎么会动。”殿主喃喃自语道。
“人死后会动的原因有很多,不过像他这样的,应该是某种特殊的魂技所致吧。”弧矢散去太岁,看着这具会动的尸体。
他依旧凝望着弧矢,然后又看了看千仞雪,接着转身就朝着门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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