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见解药二字时激动的她手不禁抖了一下,险些把瓶子掉到地上。反应过来的她马上握紧了瓶子,两三步就跑到了床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小姐,小姐,你看解……解……解药!”
听到这句话王汐精神立刻一振,激动的当即站了起来,接过自己贴身丫鬟递过来的东西放在灯下细细观看。
片刻,王汐难以置信的问道:“彩鹃,你何时发现的?在什么地方?”
“就刚刚灯灭,我一转身就发现这个东西了,具体何时出现的我也不知道。”
“走,过去瞅瞅。”
就在二人要挪动地方之时,楼下忽然传来了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噔噔噔”上楼梯之声。
听见一个满头大汗略带惊慌管家模样的人,领着两名下人快步走了上来。气喘吁吁的说:“小姐快……随老奴走,老相爷他……晚了就……”
不等把话说完,王汐就痛哭着飞奔出了闺楼向着暖阁而去,后面丫鬟管家等人也紧随其后。
等她到达地点时,屋内已经挤满了人,其中充斥着许多她不认识的面孔,把路堵得死死的一时进不了屋,顿时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随后赶来的管家带着主仆二人,挤出一条小道进入了里间。
此时,宽敞的暖阁内虽然围满了人却是一片肃穆,无人敢发出半点声响。只有病塌上那个一个面如白纸,眼窝深陷的老人传出一些微弱的声音,好像在向床边的亲人交代最后的遗言。
然而数息后,老人突然说话的声音开始断断续续,呼吸也跟着变得急促起来,嘴角、耳朵也渗出了丝丝血迹。
四肢渐渐变凉只有不易察觉的胸口还略带些起伏,眼看就要驾鹤西去了。当即屋内所有人全都跪了下来失声哭了起来。
这下可急坏了小丫鬟紫娟,这都什么时候了火烧眉毛了小姐还攥着药迟迟没有动静,焦急万分的彩鹃直接伸出两根短小的指头用力的捅了下去。
王汐正在悲痛欲绝被人这么一捅,顿时有些恼怒就要发火,转头却发现是自己的丫鬟连比带画的说着什么?
见自家主子还在犯迷糊,额头已见汗的彩鹃直接在她耳边大声喊道:“解药!小姐,解药!”
她的这声大嗓门儿,不紧惊醒了身边之人更惊诧了全屋所有人。王汐也反应了过来直接起身飞扑到病塌前,将手中被汗水包裹的玉瓶交到了大伯手里。
王博根本没问解药从哪儿来的是真是假,因为时间根本不允许。他马上命人撬开自己父亲的牙关把药丸送了下去。
这一刻,所有都屏气凝神的注视着病塌大气儿都不敢出一下,生怕影响到了药效的发挥成为千古罪人。
可是,一柱香过后病塌上依然没有任何反应,期待中的奇迹并没有降临。
就在人们心灰意冷准备放弃之时,病塌上的人忽然十二重楼五藏六府“咕噜噜”串响,气血开始自行行走起来。
“啊……”一声久违的呻吟从病塌上传出,老人也缓缓睁开了眼眸。眼神有些迟疑的向周围人问道:“我这是得救?”
“是!老爷您得救了!呜呜呜……”老伴儿扑到相爷身上立即痛哭了起来,满屋之人无不喜极而泣。
鲁肃确定解药有效后也返回了乾元宫,发现徐毅的窗户还亮着,直到自己进了屋才熄灭。
自此后,数月里开始了起早贪黑废寝忘食的学习,效果也是相当不错,阵法进境更是一日千里。
在枯燥的日子里也有一个好消息传来,普寂在五月的伽蓝节上大放异彩,力压群雄为结古寺夺得了头名成为了新的四宗之首,也成为了武林公认的第五位圣人。
这一日烈日当空两匹快马穿过了荒凉的北郊,径直向一座不起眼的矮山而去。
盏茶后二人便到了山脚,下得马来一位黑袍人面对着一处石壁打出了几道法诀,坚硬的石壁立刻变成了湖水的波纹一样晃动了起来。
“走吧”说完这个黑袍人带头穿过了水幕,另外之人也一言不发的紧随而入,待二人进入水幕后石壁再次恢复成了原样。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鲁肃和徐毅,此次是徐毅亲自带他来见识一下真正的法阵,好为以后修复做好准备。
仅容一人通行的地道曲折而狭窄闷热而潮湿,兜兜转转走了一个多时辰才到了目的地。
这里是一处天然的洞穴,七八丈宽三丈多高,中间为一处平坦之地,地面上纵横交错的刻着许多复杂的纹路,俨然是座精细的大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