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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北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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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耄耊老人重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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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正才:“这应该是起源于中国汉唐时代帝王祭祀天地、祭祀宗庙以及宫庭饮宴时跳的舞蹈,经过无数次互相的的熏陶、修改流传下的东西。看着、看着不由让人产生了遥远的联想,个旧锡文化的情怀是与中原文化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古时候中原的‘高速公路’——‘五尺道’就是经宣威至曲靖,再由无处不通达的千里马帮,走昆明地区、南下建水、过普雄相连到个旧的。据一些文物杂志刊登的资料分析:西周出土的一些青铜器中锡成份的分析,就有个旧锡的成份在其中,也就是说早在西周时代,个旧的锡就流传到了中原,融铸进中华文化之中了,成为中华文化的一部份。”

李超杰:“是啊、这我知道,个旧锡矿开采的历史已经有几千年之久了,个旧的大锡自古以来就流传四面八方,还养活了个旧的一大班人。”

史正才:“是啊、个旧锡矿的开采曾经出现个三个历史性的人物、三个硔王似的人物:汉代的董辅国、元代的卫定疆、清末的赵天爵。他们对个旧锡矿的发展都作出过卓越的贡献。在抗战时期也出现过三个杰出的人物陈鹤年、吕冕南、缪云台、在他们的努力下研炼成功了‘五九’精锡。至今云南锡业公司已成为世界最大的锡生产加工基地,拥有锡材深加工中心、砷化工中心、稀贵金属研发中心,还拥有世界上最长的锡产业链,是特大型国有有色金属联合企业。现有40多个全资或控股子公司。总资产达100多亿人民币。自1883年清政府成立个旧厂务招商局,到后来更名云南锡业公司至今己有一百三十多年的历史。在这段历史时期,中国的民族资本家为中华的民族工业发展作出过卓越的贡献。中国的民族民间资本是中国民族工业的萌芽状态,功不可没。”

李超杰:“照你的说法,我的父亲李锡贵、母亲张迷果打拼创业出来的‘贵兴隆’炉坊,也是为个旧锡业的发展作出过不可磨灭的贡献的了?”

史正才:“不但是你父亲李锡贵、母亲张迷果创办出来的‘贵兴隆’炉坊对个旧锡业的发展作出过贡献,在一起干活的矿工、沙丁、洗矿的、炉前工们包括你们几位在座的老哥们、老弟兄,都为个旧矿山的发展作出过不可磨灭的贡献,都是功不可没的。”

伍福来:“我们参加国军去打鬼子算不算对个旧矿山的贡献?”

史正才:“那肯定是了,那肯定是了!”

王二昆提高了嗓声说:“那肯定算是了,那肯定算是了!”

观看演出的秀华听到王二昆说话转头插嘴:“连打鬼子都不算?哪样才算?肯定是算功臣啦。”

王二昆:“那我们也可以说是对个旧矿山的发展有过贡献的功臣了?”

文副经理:“要不然怎么会以贵宾的身份邀请你们,坐在这贵宾席上呢?”

李超杰握住文副经理的手:“个旧锡矿发展到今天,让我们这些老个旧人深感自豪啊,谢谢你们了,文副经理,谢谢你们了。”

文副经理:“应该谢谢你们才对,你们是个旧锡矿的老前辈,是个旧锡矿的大功臣,包括你的父母亲和他们创办的‘贵兴隆’炉坊,都是个旧锡矿的大功臣,也是云南锡业公司的大功臣。”

老阴山山脚高大的大白石崖下面、强健的硔王塑象面前、古拙的大锡鼎面前。古典的祭祀舞蹈来还在进行。优雅祭祀礼乐还在进行。

(老兄弟妹久别重逢)

金湖傍的会场上,参会的人们满心喜欢地观看着演出。贵宾席上李超杰、伍福来、王二昆、史正才、秀华等人也神情专注地观在着这古雅古典的舞蹈。

这时史正才的手机响了,他离开贵宾席到一旁接电话。舞台上,演出还在进行。

很快史正才就回来了。他欣喜地说:“小老大、李超杰,快,你的弟弟、妹妹、侄儿、侄女都从北京来到个旧了,来到会场边的接待室里了,就等你去见他们呢。”

李超杰喜出望外,一时间,语无伦次:“哪样?哪样?在哪呢?在哪呢?”

史正才指指傍边的建筑群,一行人纷纷起身往接待室去。

会场边的接待室里,同样已鬓发斑白的李超杰的弟弟—李俊杰、妹妹—李美杰和各一个侄儿、侄女坐在沙发上喝茶。见到李超杰出现立刻起身满面笑容迎过去。

李俊杰:“你是二哥吗?你就是我二哥李超杰吗?”

李美杰:“你真是我二哥李超杰吗?”

李超杰:“是、是,我是李超杰,我是李超杰。你们就是三弟?四妹吧?”

李超杰激动得手脚都有些发颤,他望着近在咫尺的俩位老人细致端祥。互相都在脑海中回索、寻找着过去的记忆。

李超杰:“象、是象、真象,是、真是、真的是。你们是我的弟妹俩人”

李俊杰:“二哥、是我呀,我是你的三弟李俊杰。”

李美杰:“你是我的二哥李超杰吗?我是你的四妹李美杰。”

李超杰:“李俊杰、三弟,李美杰、四妹,真是你们俩啊,见到你们太好了,真太不容易了,几十年了过去了,才见到你们,想死我了。”三人搂成一团激动、感慨、抽泣。大家赶忙劝住三位老人坐到沙发上。

冷溪坐李超杰身边:“几十年才见上面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倒哭上了呢?真是的。”

白雪:“喜事临门了怎么还哭?真是不该,莫名其妙,小心身体。”三人拭着泪,渐渐安静下来

李俊杰:“不容易!真不容易!几十年了,我们还能活在世上、还能见上面,真不容易!”

李美杰:“你离开家时我还小、记不得多少事,现在一见面我就记起来了,二哥、你就是我亲二哥,虽然都老了,但我记得你,认得出你来。”

李超杰:“是啊,四妹,我离家上昆明上学时你才六、七岁,抗战胜利后我从东北回家来养伤你还不满十岁,现在都变成老太婆了,我也变成个老倌了,光阴真是不饶人啊。”

李超杰:“我想家的时候,想家里人的时候,就后悔没把家里的那张全家福照片带在身上,想你们的时候能看看,可是没有。我眼望北方想家,想得我白天流眼泪,晚上睡不着觉。苦啊。”他又拭泪。

李美杰:“二哥,你离家以后我们一直都想念你。可是一直都没有你的一丁点消息,我们也没办法,收到你回家来的讯息后我们高兴坏了。现在,二哥你活跳跳的站在我们面前,我们真是高兴得不知该说什么好呢?只能说谢天谢地、谢天谢地,还能让我们兄弟团聚、兄妹团聚,老天保佑了,谢天谢地了。”

秀华:“这下不是都好了,回到家了,家里的人都见上面了,大家都还基本上都健康、都快长寿百岁了。不是都很好的嘛?”

李超杰:“是啊,是啊,好啊,应该高兴、应该高兴才对。”

李俊杰:“二哥说得,我们千里迢迢从北京赶回家来,你们跨山越岭从缅甸赶回国来,大家见上面了,应该高兴、应该高兴才是。”

王二昆凑上前:“李高工,你可还记得我们的?”

李俊杰看着几位老人,李超杰、伍福来、王二昆、史正才、秀华走拢过来:“记得、记得,我们见过面,你们都是我二哥的铁杆哥们,生死弟兄,你们是抗战的老兵、是老英雄,你们也都是我的哥,你们都是我的哥哥。”

李美杰:“是啊,你们也都是我的哥,都是我的哥。这回要多住些日子才行,我们都好好相伴敍敍旧,逛逛个旧、逛逛新城。”

李超杰:“说的是、逛逛新城、逛逛个旧。祖国强盛富裕了,个旧人民有福了,现在个旧建设得这么崭新、这么漂亮,真叫人羨慕,个旧人民真的有福了。”

镜头:心有灵犀一点通,龙龙、华华和从北京来的两位男女年轻亲戚早己在一起侃侃而谈,融洽相处了。

这时,门口出现俩位穿警服面带笑容的警察。一位中年男警察,一位青年女警察。

史正才先见到俩人进门来:“王处长是哪阵风把你们吹来了?”

俩位警察忙立正举手敬礼:“哎哟,原来史主任、秀华主任,俩位主任都在这里呀?。”

秀华:“在、在,俩位警官、请坐、请坐,俩位警官来此一定有事?”

王处长:“不坐了、不坐了,别客气。我们是有事,也是来向他们说明他们报的那件案件的发展情况和结果的。”

王处长向大家一一握手:“首先,我代表云南省警方向缅甸爱国华侨、华缅波胞矿业有限公司李超杰经理及其回国探亲旅游的一行人,再次表示谢意,表示感谢。由于你们的举报,使得国家被挖走的地下埋藏物得以及时追回,没有造成损失。谢谢你们了。”

李超杰:“俩位警官,谢谢两字就不必说了,应该的。我们就想知道被挖走的是件什么东西?”

王处长从拉箱中拿出个物件来放到茶几上,原来是一件约一尺五高的古董锡器,一尊斑锡制作精美的美术工艺品——关云长横刀勒马,张口欢笑的锡器。

大家异口同声地说:“关云长,关云长锡像。”

王处长:“是,这件锡器的名称是:‘关云长横刀跃马望四方,财源滚滚进八方’。你们瞧,关云长左手勒疆握住偃月刀、右手托住一个大大的金元宝,赤兔马前脚跃起跃起,一蹄腾空,一蹄踏在在金元宝上,张口欢笑的锡器。这是尊倍受商界人士崇拜、敬重、青睐的财神爷神象。特别是在经济发达的广东、香港、澳门等地区,几乎所有的商家都顶礼膜拜,贡奉有一尊这样的财神关圣爷的尊像呢。”

李超杰:“是的,在缅甸的一些华商商店里,也有不少家敬贡着这样的财神象。这件古董锡器关云长,我想可能是一件稀奇的古董文物锡器。要不然怎么会让老鬼子野冢石夫念念不忘、成心占有。从小日本漂洋过海爬山涉水来这里想挖走?我想请问俩位警官,这个日本老鬼子野冢石夫不顾年高体弱、万里迢迢,冒着风险从小日本来这里挖这件锡品,倒底是为了什么?”

王处长:“我们向他询问过,他说关帝圣君神像,在日本也是富商巨贾们的财神爷,是富豪心目中的神圣之物。日本早在千年前就受中国传统文化的影响,也有不少人崇拜关帝圣君,视为财神爷的。特别是这尊锡制的圣像,不仅工艺精湛,听说还参加过1915年的‘万国博览会’,来头大多了,是件不可替代的圣物。他的儿子在日本开着一家商贸株式会社开展国际贸易,但生意惨淡,他想把这件圣物带回日本去,请关圣财神爷灵光普照,保估他儿子的商贸株式会社财源滚滚进八方。”

李超杰:“这个老鬼子还真会想?想发财想到来借中国财神爷的光了,打起中国财神爷的主意来了。”大家都笑了。

史正才点点头:“这个老鬼子头脑是够灵光的。但日本是个地下资源奇缺的国家,为了解脱困境,它总在觊觎着别国的地下资源,应该引起各国的高度警觉才是。”在场的人们听了都点点头。

王处长:“是的。这件事情也引起了省里有关部门的高度重视。我们警方组织起各级相关文物管理的认真鉴定:一致认定,这是一尊近代用个旧的大锡制作而成的美术工艺品。是个旧的能工巧匠李卫星的作品。”他转过锡器的底座给大家看了“底座下面有铭文记录。这尊斑锡制作的美术工艺品称着‘关云长勒马金山望四方,财源滚滚进八方’。是尊财神爷—关帝圣君的锡制神像。这尊神像参加过1915年在美国旧金山举办的的‘巴拿马太平洋万国博览会’。在这次博览会上中国参展物品很多,重量多达万余吨,参展物件多达十余万件,但由于当时中国的参展管理人员经验太缺乏,直到展期结束,还有许多展品未能开箱展出,未能及时参加竟争评选。许多优良产品和优秀展品还未来得及展露头角就被埋没了。丧失了得到认可的大好机会。很遗憾的是这件精美的锡美术工艺品也在其中,就这样被埋没了。”

众人望着茶几上的那尊神象议论纷纷:“太可惜了,真是太可惜了。”

秀华端详一阵关圣帝神像:“这么精美的锡美术工艺品也被埋没了,真是太遗憾了。”

史正才也端详了一阵关圣帝神像:“这件锡美术工艺品也堪称得上精美,可是被埋没了,真是非常遗憾。”

秀华:“王处长,不知这件事你们警方有何好的处理建议?”

王处长:“不是我们警方有什么处理的建议,而是各级相关文物管理一致认定,这件锡器是二十世纪初期的产物,是近代的作品,是件精美的锡美术工艺品,是由个旧的能工巧匠李卫星制作的,但是已经作为商品、几次易主了,不能再认定为是属于制作者所有了。按照国家法律规定‘凡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内地下或水域中挖掘出来的地下无主埋藏物,都属于国家所有’。但这件锡器还没有达到国家级的文物标准,因此,国家博物院不宜收藏。作为一件有较高收藏价值的文物,可以由地方文物部门收藏。也可以通过拍卖的形式由民间人士购买收藏,藏宝于民、藏富于民。”

在场的人们听了都点点头。

王二昆:“那个日本老鬼子野冢石夫,中国警方打算怎么处理?”

王处长:“日本游客野冢石夫这次来中国旅游犯下私挖中国地下埋藏物的罪,触犯了中国法律。但经察实,并未造成任何不良后果。根据国家法律,决定作驱逐出境处理。”

王二昆:“当初就该一枪毙了他。”

李超杰:“怎么可能?当初要是毙了他。怎么审出他口中的情报来?”

史正才:“历史就是历史,不同的历史时期的事件,只能作出不同的处理。只是便宜了这个日本狗杂种。”

李超杰:“事情发展到如今。我就说点自己的想法,既然政府同意这件锡器,可以以锡美术工艺品的身份通过拍卖的形式由民间人士购买收藏,藏宝于民、藏富于民。我愿意购买下这件文物,因为我也是个中国人。我愿意收藏下这件文物。将它供奉在华缅胞波矿业有限责任公司里,让祖国的财神爷来保佑我们公司财源滚滚进八方,生意兴隆财运亨通。价钱可以商量。不知是否可以?”

王处长与史正才主任、秀华主任对视,三人都点点头:“可以,当然可以。”

王二昆:“关帝圣君财神爷真能保佑我们公司发展壮大,发快财,发大财?”

伍福来:“应该能,当然能,要不然中国为什么发展这么快?”

冷溪、白雪、龙龙、华华听了都点点头:“那就太好了,太好了。”

李超杰:“收藏这尊财神象让我们与祖国更加感情深厚,心连着心了。”

冷溪、白雪、龙龙、华华听了都点头拍手:“对、对、对,是、是、是。”

龙龙:“我们都是中国人,我们永远与祖国感情深厚,心连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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