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啊。”尽管还没有醒酒，但苏陈主动拉他到角落的行为还是让威廉提起了精神。
“听说你以前追过布兰妮的外婆。”苏陈以一副相当贱的问出了这句话。
“管你屁事啊！”威廉没好气的回了一句，随后背过身子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好了好了，说正经的。”苏陈换了个位置。
“你知道布兰妮的外婆有没有和布兰妮说过什么重要的事，关于密森湖？”
听到苏陈的问话，威廉眯了下眼睛因年老而显得有些浑浊的眸中闪过一道精芒。
“你们到那去了？”
苏陈点了点头。
“你应该知道布兰妮的兜帽下面有什么吧？”威廉突然来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两者有什么联系吗？”
“关系可大了。”
威廉端起了桌上的醒酒汤，豪饮了几大口后用手背擦去嘴角的汤汁，壁炉里旺盛的火光让他的五官更为立体，老人在沉思，他的思绪一下飘得很远，从阿尔冯斯山上常年的积雪到他亲手猎杀第一头驯鹿时溅到脸上的温热血液，突然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其脸上那些刀削斧凿般的沟壑也变得柔和了起来。
“有兴趣听个故事吗？混小子。”老人难得温和的询问道。
“洗耳恭听。”苏陈也是难得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