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全都坐在地上哭丧似的嚎,这画面简直辣眼睛!
赵宋额头的青筋一阵一阵跳,真的很想将手里拿的锄头往几人身上劈去,家里发情的老母猪叫得也比他们好听。
她这话一出,其余几个跟班也跟着帮腔。
王大舅道:“对呀,二山,这怎么说也是你娘,你这么对她,别人可是要说你不孝的!”
姜昆林道“二哥,我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哪儿有什么隔夜仇,这不我们听说你们包子摊儿生意好,你和二嫂忙不过来,才一大早赶过来,就是想能帮帮你们。”
这话说的,好像是江庭他们求着他来的似的。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一家人打的是什么算盘,无非就是看他们包子摊儿挣钱了,想来分一杯羹罢了。
温婉怒极反笑,看着王春花道:“你这种人也敢自称是别人的娘?脸也不臊得慌!”
“你是生了我夫君没错,可这是他能选的吗?若是他能选,大概投胎成牛马猪狗也不会到你的肚子里!”
“我没嫁过来前,你们一家人吃窝窝头,只给他一碗照得见人影的清水粥,你们一家人杀鸡吃肉,他忙前忙后,最后连鸡毛都没能分上一根!”
“你们什么脏活、累活都让他做,让他比耕地的牛还苦,可他吃的却连叫花子都不如!”
“我嫁过来后,有一次夫君饿晕在田里,你连大夫都不给请一个,给的饭食还是一碗只有几粒米的清粥,你是怎么好意思说你是她娘的?”
温婉一样一样细数着老姜家做的恶心事儿,听得村民群情激奋,对王春花一家的嫌弃之色更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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