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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郑州之行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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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地盘上我们心虚,在宾馆里,二对二,我们还是有底气的!

气氛燃到了极点,眼看就要爆发,两人彼此看看,愤愤得咬牙嘟囔几句,退出门口。。。

“宁儿,你说他们什么时候会联系咱们?”等待,是最熬人的,尤其是不知道对方何时来的等待,更熬人!送走两个瘟神,为了安全,我们果断换了套间,此刻华霓初上,郑州火热而充满诱惑的夜生活开始了,我们却一点儿心情都没有,高蓉、黑姊在里间,我和老鹏在外间,百无聊赖躺在沙发上,黑姊实在熬不住,幽幽问道。

“估计明天吧,早点睡,养足精神,明天不定会遇到什么呢!”我呷一口啤酒,回道。

“嗯。。睡不着,脑子乱,从没经历过今天这样的场面,吓死我了!”黑姊说着,里屋传来“嚓嚓”的响声,像是抱紧了被子。

“哈哈,比那天在龙泉寺还害怕?”我调侃道。

“还害怕!”黑姊立马回道,声音里还带着颤抖,似乎仍然心有余悸。

“睡吧,睡着了,就过去了。。。”

第二天,自然醒,连续几个电影,眼睛都因为疲劳而变得生疼,仍不足以缓解紧张的心情,从日出等到日落,我们眼巴巴盯着手机,还有房间的电话,昨天的老者就像人间蒸发了般,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如果不是装钱的提包和金锭都没有了,我们都怀疑这是不是一场梦!

还有崭新的十沓红票子就整齐得摆放在我们面前,让我们确认,绝不是梦!

“宁儿,是不是咱把他们得罪了,他们不找咱了?”老鹏推推我,不自信得问道。

“那还不是好事儿!你还盼着他们找咱啊!”我揽过他的肩膀,调侃般回道。

“不是好事儿!咱们无所谓,他们可拿着黑姊的家人呢!”高蓉竖起眉,嗔怒得看着我们俩,这时我们才注意到黑姊满脸的担忧,赶忙改口,“不会的!他们在等,只是咱不知道他们等什么!”

。。。

夜里十一点,没错,就是十一点,街上都没怎么人了,静悄悄的!就在我们不抱任何希望,准备睡觉的时候,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把四个人都吓了一大跳,为了不错过老者电话,我把手机铃声调到了最大。

“喂?”看着手机屏幕上一串儿陌生的郑州本地号码,我的心“咚咚”直跳,该来的,终于来了。

“恁是文宁吗?”电话那头一个冰冷的男声,标准的郑州普通话。

“我是!”

“我带恁去看东西,车就在楼下,白色奔驰商务,车牌号xxxxx,下楼吧!”

“嗯!”

“奔驰?他妈还挺气派!”我心里暗骂一句。放下电话,三下五除二套上外罩,匆匆赶下楼,临走时,不忘把甩棍揣在身上,还藏了两把水果刀。。。

老者一伙挺讲究,没像天津吃现席一样给我们上眼罩,车上只有司机一个人,也没有“看押”我们的人,这让我们颇为庆幸,也许还能记住些路标什么的。

可车子一上路,我们就傻眼了,七拐八拐,专捡居民楼丛间的小路走,绕了一个小时也没出郑州。

走走停停,黑姊开始晕车,斜靠在我身上,脸色煞白,轻轻喘着粗气,高蓉也是一脸倦意,显然早已放弃了记路标的想法。

“哥们儿,还有多远?”老鹏不耐烦得问道。

“快咧,快咧。”司机回头看一眼老鹏,“歉意”得回应道。

“快了,是还有多久?您行行好,看俩女孩儿晕车晕得都顶不住了,要是还有不少路,就停停车让他们歇歇吧!”我有些恼怒得说道,不停帮黑姊抚着后背,好几次拐弯,她险些就吐出来。

“看见前边那个红绿灯了呗,右拐300米就到咧!”司机仿佛加大了油门儿,可能他也怕有人真吐在他车上。

“中啊!中啊!谢谢恁!”我操着不熟练的河南话调侃着回道,车内几人瞬间忍俊不禁,连司机也露出“憨厚”的笑容,从后视镜里偷瞄着我们,气氛轻松下来,希望这样可以缓解晕车的症状吧。

果然,司机在红绿灯右拐,几百米便钻进一个老旧的小区,走在小区里坑洼的砖石路上,车速慢了下来,我打开车窗仔细观察小区环境,全是八九十年代四五层高的红砖楼房,尽管在夜晚,依旧能感受到它们的破旧,依稀还有几户亮着灯,没有任何文字性的标志。

“又碰见一个老手!这地方儿,可真是处心积虑啊!”我心里暗叹,猛然想起在天津的“佳和旅馆”,和在沈阳废弃的洗浴中心,只是我猜不到,对方的处心积虑不仅在于此,这座小区距离我们住的宾馆不足两公里,不知是对方有意安排,还是我们误打误撞,守在人家的老巢旁。

车子在小区楼房倒竖第二排停下,司机下车,对我们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嘘!人都睡咧,咱轻着点儿,跟我走!”

“中啊!中啊!”我小声回道,老鹏捂住笑狠狠捅一下我的腰窝儿,让我差点儿没从车上摔下来。

中间单元,二楼,楼道没有灯,我们纷纷打开手机手电,摸索着满墙的“煤气”“壮阳”小广告上楼,就像最近流行的探“鬼楼”一样。

司机上前轻敲左户的门口,门内人连问都没问,就“吱扭”一声开了,想来是提前商量好的,一个壮硕的中年妇女映入眼帘,警惕得商量着我们,司机与她耳语几句,中年妇女点点头,向我们使了一个“进门”的眼色。

鱼贯进入房间,“小伙伴儿们简直惊呆了!”这是我能想到最贴切的词,来形容我们当时的感觉。

客厅空荡荡的,除了一张沙发、一台电视、一个餐桌、几把椅子,再无他物,两间卧室,每间靠墙均是一圈儿上下三层的架子,整齐码放着一摞摞儿和我们拿来一样的金锭、银锭,有大有小,错落有致,还有元宝、器型不一的香炉,几十只足有,其中一间卧室墙角还放着一个四尺见方的保险柜,单位财务室用的那种,不知道是放的将军山挖来的翡翠、玉器,还是放的现金。

高蓉凑近架子,想伸手去摸一只造型精美的香炉,被中年女人粗鲁得一把推开,见高蓉受欺负,老鹏愤愤得看着她,中年女人却无所谓似的甩甩头发。

“喏,这是你们要看的六只炉子!”回到客厅,中年女人指指地上六只棉布锦盒。

我向高蓉使个眼色,高蓉上前依次打开,取出仔细甄别,之后回到我们身旁,轻声说道,“是老铜,暹罗红铜,从工艺上看,符合失蜡法铸造的细腻,东西没错!”

“切!”中年女人不屑得瞅瞅高蓉,似乎对她鉴别炉子真假的做法十分不理解。

我笑笑,没必要和这样的人一般见识,她们眼里,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注意到餐桌上有烟灰缸,里面还有抽剩下的烟头儿,我向老鹏递个眼色,打算以烟敲门,套套近乎,再仔细瞅瞅屋里的东西。

老鹏会意,谁知烟还没掏出手,人家便毫不犹豫下了逐客令。。。

回到宾馆,一进门,高蓉便严肃得盯着我们俩,“这些炉子不能交给梅琪!”

“为啥?”我们仨几乎同时问道,面面相觑,吃惊得看向高蓉。

“炉子上有铭文,一字值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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