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过去了,余修远上厕所还没回来。
南枫起身去后院寻他,来到洗手间的外面,对着里面喊道,“余哥,你在里面吗?”
没听见里面有动静,于是又喊了一声,“老公,你好了吗?”
一连喊了几声就是没人应,但是能清楚地听见里面不停流淌的哗哗水声。
奇怪的是,一阵一阵的。
南枫忍不住的嘟囔了一句,“尿这么长时间,难道,前列腺不好了?”
“好不好,你晚上不就知道了?”
“妈呀,你吓死我了。”余修远突然出现在她身后,这冷不丁的声音一出,可是把她吓得不轻,不停地拍着胸口缓一缓,“你怎么在这儿?那谁在厕所呢?”
“我接水呢,等会儿洗脚。”
“嗯?你不会家属院了?”
“媳妇儿,咱们今天晚上在这儿歇着吧。”拉起媳妇儿的小手手,不停地在她手心暗示。
“不行。”南枫知道他心里无非就是想在炕上那啥啥了,但是一想起家里的孩子,她果断的拒绝,“咱们要是在这里睡,豆包怎么办?”
“那小子现在天天泡在老周他们家了,满心惦记的都是他还没出生的媳妇儿,至于你这个舅妈早就被忘到爪哇国去了。”
“媳妇儿。”他从背后抱着媳妇儿的细腰,不停地开始磨她,“距离上一次在炕上已经过去好久了,你就答应我吧。”
“哎呀,这许宁骁他们还在这里呢,你放手,让他们看见了不好。”
“他们这会儿正吃着呢,看不见。”
余修远得寸进尺,一把将她拦腰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就往屋里去了。
等把媳妇儿放到炕上之后,他又急匆匆的跑出去了。
不过,很快就又回来了。
他就像是一阵风一样,嗖的一下来去自如。
他把门拴上,火急火燎的就开始脱衣服,南枫不解的问,“你刚刚干吗去了?”
“把闲杂人等赶出去!”他脱下的衣服的随意的扔在炕上,迫不及待的脱了鞋,上炕就把媳妇儿摁在了身下,“媳妇儿,别说了,留着说话的力气一会儿多叫两声吧。”
“死鬼。”南枫一拳锤在他的胸口上,秀眉微蹙,“你不会是又给他们放假了吧?”
“没放假,就是让他们干一件好玩的事儿去了,等完事了这一夜也就过去了。”
“行了,媳妇儿先别说了,你还是先把我这炮弹给卸了吧。”
“再不卸货,我怕是要憋死了。”
说完,这开往幼儿园的车门就被焊死了,一路直奔高速。
一开始铆足了力气要弄死她,但是这十八式的套路都耍完了,媳妇儿像个脱水的鱼,小嘴不停地张张合合。
莹光水润的小嘴儿,经过刚才的滋润,红艳艳的。
他的手覆在那软肉上,心里又起了坏心思。
轻咬着她的耳垂,问,“媳妇儿,舒不舒服?”
“嗯。”南枫累得只能发出一个鼻音。
谁知,就这么一个肯定,他接下来的话让南枫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瞎了。
“有了真枪实炮,还想你的黄瓜胡萝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