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喝了两口雪梨汁，闭目养神，容黎也没打扰她，车子停在红绿灯前时，忍不住打量秦晚，他上一次见秦晚已是五天前，他不好频繁地约秦晚，天气热，她不爱走动，再加上怀孕没睡好，脾气非常糟糕，容黎除了陪她去产检，不太常能见到他，陈良东和诺斯都不太希望在家里见到他，容黎也知情识趣，没在他们眼前晃。
秦晚胖了些，她怀孕六个月，长了十五斤，本来清瘦的脸渐渐柔和，足不出户的缘故，皮肤吹弹可破，因炎热酷暑的缘故，脸颊上有一团微红，像是最好的胭脂在脸上晕开，容黎喉干舌燥地移开目光，准备给秦晚的雪梨汁，自己喝了一大半。
红绿灯过后，车子平缓地开进了车流里，他开得很慢，是很稳，秦晚犯困，一直到车子停在校园的停车场里，她才悠悠转醒。
她下车时，容黎跟着下车，秦晚困惑，“你跟着下车做什么，答辩需要一段时间，你过两个小时再来接我。”
“我陪你。”
“只能干等了。”
“无妨。”
秦晚欲言又止，“那随你。”
他们之间的气氛，一直都这么古怪，暧昧，又疏远。暧昧是彼此微妙的气场，疏远是彼此刻意制造的距离。
秦晚来得早，坐在教室里看自己的论文，在等着答辩，容黎就坐在他身边，秦晚的论文是国防发展方向，容黎能看一个大概，却也不是特别懂，她对自己的论文已熟读于心，模型搭建，讲解都不是问题，相对而言，她算是比较放松的学生。
参与答辩的同学陆陆续续地来准备，秦晚人缘好，男女都能打成一片，旁人对她怀孕早就知晓，也没什么偏见，反而是对容黎分外好奇。
“秦晚，这是你……你老公啊？”
秦晚，“？”
容黎，“……”
这该死的，她就说自己忘了一件事，她要怎么介绍容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