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夜擎眉心紧蹙，她做过什么？
“你到底想说什么？”
乔安夏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我其实......龙夜擎，我没有骗你，我真没去做过那种手术，女子医院的医生肯定是被人收买了，这件事，我没有骗过你，但还有一件事......”
乔安夏背过身，泪水有些忍不住，她才刚毕业，才二十二岁，她并不适合谈判，心态有些崩。
龙夜擎眼底藏着几缕锐气，“还有什么？”
“还有......”乔安夏做了个深呼吸，她已经决定要提出离婚了，为什么还总抱着侥幸心理？
龙夜擎的手机响起，是秦牧打来的，“女子医院的王医生承认，她是收了别人的钱，做了两份假的病例和手术记录，就连监控视频都是做过处理的，少奶奶进手术室后几分钟就出来了，她没做过那手术。”
龙夜擎松了口气，站在窗口点燃一根烟，“是谁做的？”
秦牧说道，“其实，你应该能想到是谁，是大少奶奶，估计她在跟踪少奶奶，并让医生做了假。”
“好，我知道了。”龙夜擎停了停，“知道怎么做了吧？”
“是。”秦牧挂了电话。
龙夜擎站在窗口，把烟抽完，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转身看着如同受了惊吓般的女孩，“你继续。”
乔安夏连做几个深呼吸，被电话打断了一下，积累了一肚子的话这会儿突然没了那种语境来说，“龙夜擎，你相信我吗？”
男人沉默了会儿，“你说的是指什么？”
“做手术的事。”
男人靠近了些，许久，才嗯了声，算是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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