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核结束之后还有一轮笔试，安排在右侧教学楼。
姜黛的基础还不错，虽然两个月没碰过书，但也不至于担心什么东西都写不出来。
本着这样的想法，姜黛拿到了属于自己的试卷。
总共四个大题，全部都是论述题。
姜黛扫一眼，第一题就让她傻眼了。
什么叫做“简述你对异能的认知。”
再反复翻看剩下的题目，没有哪个离开过“异能”两个字。
这是正常高中会出的试题吗？
看看身边人奋笔疾书，姜黛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一件事。
——她好像真的进入了一个魔法世界。
身边人都知道这个世界的构成，只有她是愣头闯进来的。
出了考场，姜黛神色如常。
监考教师通知大家在原地等候，成绩将会在三十分钟后公布。
学生们挤在走廊处，除了衣着不一的新生，还有些身穿制服的老生站在边缘围观。
姜黛在浏览器里搜索异能相关的词汇，一连串的都是些小说和漫画的推荐，一点帮助都没有。
“你是姜黛？”
没什么温度的疑问句，带着独有的高傲。
姜黛视线从手机上挪开，就见程灵薇双手抱胸站在自己身边。
她的表情高傲，上下扫视了姜黛一圈。
又来了又来了。
就是这种眼神。
让姜黛想起了自己那个极品亲戚姜娜，就是这样，喜欢用那种表情和眼神看着她。
但没有过多接触过，姜黛不好给人直接下定论。
“是我。”
“哦。”程灵薇得到答复，再次上下扫了她一眼。
有人小声议论着她俩，程灵薇并不当一回事。
姜黛反而浑身不自在，众人的目光里带着好奇与打量，多的是不怀好意。
将两人做比较的不在少数，姜黛就是那个被踩着夸女神的垫脚石。
程灵薇大发慈悲一样地问她：“你是不是不好意思？”
她惊讶了一秒，没来得及感动，程灵薇补充道：“你这样的平民，肯定不会被人注意到。”
“在本小姐的身边，勉强让你享受着几分钟的荣光。”
她说完，优雅地伸手整理额边的碎发。
姜黛的疑惑都快实体化，头顶差点冒出一个巨大的问号。
手表上的时针转动得很慢，在观赏完程灵薇的第六位追随者送来的小礼物后，考官终于出来公布成绩了。
“1号，牛江，78分。”
“2号，马树，80分。”
……
得到成绩的人并没有着急离开，相对的，那群老生也没有离开，大家都默契地原地待命。
或是说观看别人的成绩。
“45号，程灵薇，98分。”
“哇，微微女神好厉害！”
“我就知道最优秀的一定是微微女神！”
“安静！”考官拧着眉，接着宣读：“46号，姜黛，0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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