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麒气冲冲地跑掉后,越想越不甘心,凭什么,明明做错事的人是初桃,反倒显得他气势不足,委
屈巴巴的。
才不要这样!
可恶,要不是因为他让着女生,也不至于在万岐山一直被她压过一头。
原本他们从小就在万岐山一起长大,小时候整个万岐山就只有他们两只兽,倒也和谐。
但长大了一些到了成年期,饲养员苦于不知如何教导他们交尾,于是又养了一堆兽做示范。
结果知道是知道了,但初桃那家伙,死活不肯同他交尾,弄得他很是没面子。
于是他时不时找初桃的荏,那家伙这下来劲了,找了一帮兽围殴他。
他年轻气盛自然不爽,也同样找了一帮子的兽反击回去。
这样一来一回间,整个万岐山被划分成了两个帮派,一个跟着他一个跟着初桃。
每每打得头破血流之时,饲养员总会不请自来,害得他不得不低人一头。
后来……初桃那家伙不知发的什么癫,非要到悬崖底下采什么合欢花。
然后就掉下去了,三天三夜没见到人,若不是他细心,将她从崖底下救上来,她早就没命了。
当然,也是那一次,她受到了合欢花的影响,舔了他的兽耳。
可……他当然竟然该死地怂了!
如果重来一次,他一定会坚持下去!至少不会临阵脱逃!
“容麒!你在吗?"
突然,初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躺在树上正在神游的容麒吓了一跳。
差点没从树上摔下来。
这边初桃见没人答应,自顾自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你你你!你怎么如此随便,我还没答应你进来你就进来了!”
容麒瞪大了眼睛,翻身从树上跳下来,毫不客气地斥责道。
看见他一副没睡醒的模样,初桃眼神眯了睐:"你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了?"
“没有,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还有,你没事来找我干嘛,你不是最近正迷那个谈冥吗?你去找他
去。”
容麒背过身,掩饰掉眼里的慌乱,靠,她怎么知道自己在胡思乱想!
“我对他没兴趣了。"初桃说道。
“那你变心真快,真不愧是你。"容麒呵呵一笑,当时三界还传闻初桃要栽在谈冥这了,结果还不
是照样把他甩了。
所以谈冥也没什么特别的嘛,亏得他当时还多关注了他几眼。
没错,就真的只是几眼。
“随便你们怎么说,呐,我做了一些点心送给你,然后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初桃认认真真地冲着他的背影说道。
这男人也不知道什么毛病,说话也不知道和人对视,真是惯的。
容麒耳尖动了动,什么?帮忙居然还能吃点心,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往常她可是从没和他客气过。
“什么忙?别磨磨唧唧的有话直说。"容麒催促道。
初桃无语:那我可真说了啊?”
“说吧。”
初桃想了想,还是决定直说,毕竟对这种单细胞生物,你要是弯弯绕绕的,他还不能理解。
“那你吃掉这盒点心吧,吃完就把我忘了,至少,把我之前做的那些傻事给忘了,去找你真正的幸
福吧。”
听了这话,容麒如遭雷劈。
她什么意思,她的意思是,她要和他彻底划分界线啦?!
她这个渣女居然要和他划清界线了,她是不是找到了想要长期继续的目标了!
猛地转身,容麒死死地盯着初桃:"不可!能!想让我放下芥蒂,一盒点心可不够!"
初桃当然知道一盒点心不够,她也只是想借机打开他的话匣子罢了。
“那你说怎么才够。"初桃问道。
“和我睡一觉。"容麒迷了咪眼,湛蓝色的眼眸变得幽深。
没错,他就不信,初桃能答应。
“好。"初桃点头道。
“什么?!"容麒这次彻底傻了,这个渣女居然为了和他划清界线连一直抗拒的交尾都愿意了?
她就不怕她想要得到的新猎物会介意??到时候人家知道了反而把她甩了有她难受的。
不对不对,他想这么多干嘛,一定是初桃眶他的。
“没听清楚吗?那我说好的,睡一觉,你就把我忘了吧。“初桃说道。
“初桃!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这不是游戏,这是交尾!交尾!"容麒大步上前,捏住了
她的肩膀,很是激动地说道。
他也不明白自己明明应该高兴的,但是为什么心里这么难过。
“我知道,反正不就一次吗?有什么的。“初桃其实内心也不平静,她在疯狂计算着可以躲掉的办
法。
首先,她可以让系统给他制造一个幻境,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分清楚了。
其次,她不认为容麒会同意在这种情况下和她交尾,毕竟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冒犯和侮辱。
所以,她也在赌,赌他先放弃。
容麒看着眼前貌似平静的初桃,突然灿然一笑。
“呵呵,既然你都愿意了,那我也不吃亏,反正我们迟早要交尾的,天地间就只有你我还有龙的血
脉,那就开始吧,就当是为了完成任务了。"
容麒说得轻易,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想法,他也在试探初桃,用她最讨厌的任务去刺激她。
如果她依然愿意的话,那他还有什么好躲的呢。
“好,那就这一次,结束了我们就彻底分开。“初桃点头道。
“你!”
容麒眼神变得幽深,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和他划清界线?!
他就不信,他们做过之后,初桃还能说出这种话。
容麒走上前去,一弯腰,就将她打横抱起,她有些娇小的身子躺在他的臂弯里正好合适,仿佛他们
合该就是一对。
他有些激荡,又有些惆怅,他将她放在铺满花瓣的水池边,低沉着嗓音里压抑的欲望似乎即将喷薄
而出:"桃桃乖,把龙角露出来。”
初桃眼神微动:"你确定就在这?”
容麒笑得暧昧:“当然,我们兽,不就是要以天为席以地为被的吗?
你放心,这里平日很少人经过,不会有人打扰到我们。"
初桃随即又笑:"你确定吗?万一呢?”
“如果真有人敢来,他的眼珠子一定会被我挖出来喂狗。"容麒恶狠狠地说道。
气氛都到这了,他心里演变过无数次过程,想象着和她的肌肤之亲,终于得以实现。
那就一次,一次的欢愉便可填满他所有的不足。
他不再犹豫,俯身吻上她的耳朵,炙热的气息如过电般酥麻,传遍全身。
身体本能的反应让初桃的龙角不自觉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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