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他看向前方的黄经理，小步来到黄经理身旁。
“嗯？”
黄经理注意到周经理，不由看向对方。
“老黄，之前是我太冲动了，你别介意。”
“没事，都是为了公司，我理解。”黄经理笑道。
“对了，老黄，我还是有点不太理解，周天一他真的有这么厉害吗？”
周经理犹豫半晌，最后还是问道。
网络上，虽然能够查到周天一的信息，但是不全。
他看完之后，觉得周天一顶多就是跟天王歌后差不多等级的歌手。
这样的歌手，对于庞然大物的企鹅平台，还不足以这般重视。
可反观顾总这些人，哪怕面对悠悠众口，却绝不下架他的歌曲，哪怕是一点都不妥协。
这对企业来说，完全就不符合其发展理念和盈利模式。
听到周经理的疑惑，黄经理拍了拍这个年轻人的肩膀。
对方能够在比他们年轻的年龄当上经理，经验和手段未必比他们弱。
唯一欠缺的恐怕就是阅历，这玩意，需要靠时间的积累。
黄经理说道：“周天一的厉害，这次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可是，既然周天一这么厉害，为什么顾总当初没有一次性买下他的歌曲版权？”
周经理提出自己的疑惑。
他注意到，平台上关于周天一的歌曲并不是很多。
跟周天一专场的咕咕音乐相比，简直少的可怜。
既然公司这么重视周天一，那为什么不购买周天一的其他歌曲版权呢？
黄经理听后，压低声音反问道：“你以为是公司不想购买吗？”
“什么意思？”
周经理还以为是咕咕音乐不让呢。
这倒是说的通，毕竟在咕咕音乐平台上，周天一的歌曲完全免费听。
有人甚至亲切地将其称之为周天一音乐平台，足以可见其平台受众和听众群体。
“是咕咕音乐不肯让出歌曲版权？”周经理问道。
“当然不是。”
黄经理摇头说道。
“那是什么原因？”周经理不解道。
他疑惑额看向黄经理。
对方听后神秘一笑：“其实原因很简单。”
“老黄，你就别卖关子了，痛快点告诉我吧。”
周经理着急说道。
黄经理嘿嘿一笑，压低声音，对着周经理说道：“原因很简单，因为买不起啊。”
“什，什么？”
听到这个答案，周经理满脸错愕。
开什么玩笑？
企鹅音乐平台背靠雄厚资本，怎么可能买不起？
“老黄，你是在逗我吗？”
周经理有些无奈问道。
黄经理摇摇头，解释道：“逗你干嘛，真的买不起，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们不买。”
“不是人家不肯卖，而是对方开的价格，我们买不起。”
“而且，你不知道的是，当初企鹅平台公测时，最开始就是买的周天一歌曲。”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歌曲，恐怕现在还有没有企鹅音乐平台都是一回事呢。”
“可都过去了这么久了……”周经理纳闷道。
都过去了这么久，怎么现在又开始买了？
黄经理听出他话语中的含义，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
他摊手道：“是啊，都过去了这么久，我们特么还是买不起他的全部歌曲版权！”
“你说，可不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