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也不知他们怎么协商的，只要她能完成各科系的考试，他们都会授予她证书。
“嗯，我就是。”沈一一点头应了一声。
虽然猜到了，听到她自己承认，他内心的震撼着实不小，难怪老师会用妖孽来形容她，她当得起这两个字。
“怎么了老四？”柳铮宁有点看不懂小儿子的反应，怎么感觉他焉哒哒的。
“她不是人。”柳城枫只有这么一句话来总结。
“说什么，什么叫她不是人。你小子欠抽。”柳铮宁听到小儿子的话，伸手就是一记，怎么什么话都说。
“爸，你听我说啊，干啥动手呢，很疼的。”不知道自己下手有多重，脑袋都要被打笨了。
“活该。”
“没错。”
“妈，你起什么哄，我话还没有说完呢，我说她不是人不是真的不是人，而是她做出来的事，说出来你们的想法肯定跟我一样。”柳城枫下意识的躲远一些，他不想再挨一记揍。
“说话就好好说，你这样说每个人都会揍你的。”范晓溪一点不心疼小儿子，谁让他自己不会说话的。
“得，我的错，我的错。”柳城枫揉揉后脑勺。
“本来就是你的错。”
范晓溪再次怼了柳城枫一句。
这是亲生的吗？
怎么感觉像是捡来的，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
咋感觉老爸老妈都在维护这位小姑娘呢。
“妈咱能不揪着这个了吗，你们就不想听听她的丰功伟绩？”柳城枫用丰功伟绩四个字吸引走柳铮宁和范晓溪的注意力，只希望他们的炮火不要再对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