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鱼有些发懵,她问什么了吗?
……
等到羡鱼也洗漱好,准备就寝时,已经是子时了。
说是就在客栈里休整,结果一天比一天睡得晚,精神越发不济。
跟在家时候一样,羡鱼睡在里面,墨清玄睡在外面,相安无事。
俗话说人一旦静下来,就会有很多“奇思妙想”。
羡鱼盖着被子,头露在外面。
看了下已经闭上眼睛准备入睡的墨清玄,又转过头,盯着床帐顶部发呆。
屋子里的灯烛已经吹灭,只有月寒的光透过窗棂,给屋子一星半点的朦胧亮度。
一切都静了下来,街道上的打更声清晰可闻。
迷路书生的惨叫、住在楼梯间的鬼、人肉小笼包……
这些或浅或深的记忆,经过深夜无声的渲染,融合成更可怕的存在。
上次是羡鱼一个人,被自己吓得躲在被窝里,连头都不敢露出来。
这次不一样,身边有人陪着,哪怕当场“直播”也不怵。
想是这么想的,但是身体是骗不了人的。
羡鱼悄悄地往墨清玄那边挪动了一点点,用手揪住他的一片衣角,侧身躺向仰睡的墨清玄。
在墨清玄的身边,总有一种很心安的感觉。
羡鱼这么想着,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
整座客栈除了老板娘的房间还亮着灯,其他都暗了下去。
原本醉得稀里糊涂的人,此刻眼神清明,在不断跳跃的烛光里,颇有闲情逸致地把玩着匕首。
桌下跪着哑巴男子,他全身抖动得厉害,看都不敢抬头看。
“你竟帮着外人来对付我?你可别忘了,是谁给了你现在的一切。”
哑巴男子的手打颤,哆嗦地快攥不住掌心扯住着的衣角了。qqxδnew
“那个贱人有胆子抢我男人,我就敢让她变成一道菜。
再是喜欢又有什么用?傅无极该是谁的还是谁的。”
老板娘将匕首放在烛火上烤,眼神变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