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傍晚,我刚抚完琴回来,在这窗边吹吹风。那女子便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瘫在了地上,当时我尝试叫了她几声。可是……她并不领情,眼神很是吓人。再来就是昨日,她还在好像是受了重伤,可等我昨晚去的时候,她已经没有了呼吸。又是重伤又是死人的,奴家一等风尘女子,怎敢参和,便匆匆回来了。”
提及此事,白衣女子的脸也有些泛白。
秦楚挑眉冷笑,“死了?”
“正是。”
二十年华的少年甩袖起身,“胡说!”
“处理了吧。”
路过老鸨的时候,冷冷地瞥了一眼白衣女子,仿若不经意似的理了理自己的玉佩。
刚想反驳的老鸨瞬间闭嘴,眼底只有着服从。
白衣女子一看,唇色也变得苍白,“妈妈,妈妈,我说的是真的啊。我没有一句的谎话……妈妈肯让我不卖身我已经很感激了,怎么会说谎呢……妈妈……妈妈!”
一位小厮上前,掰开女子的嘴,将手中瓷杯里的液体灌了进去,几息之间,女子便再无声息。
其余女子,有震惊,有恐惧,有快意,有无奈,有平静。
老鸨看着女子被拖走,皮笑肉不笑地笑了一下,“姑娘们别怕呀,习惯便好,说错话了,就该罚。”
夜幕降临,墨棠缓缓转醒,入目的是一个干净的二八少年在桌上大快朵颐。
恍惚间,让她以为,她还是雾竹峰的峰主,玄羽大陆的世尊——时染。
秦暮似是察觉到什么,回头,和他哥一样的桃花眼笑眯起来,似是盛了满天星,“嫂、姑娘你醒了啊,你还好吗?”